这时,面包车内又依次下来两名壮汉,以及衣着花衬衫中年男人,那三人个个面目狠厉,满身匪气。
花衬衫那人伸手整理沈富强领口,又拍拍他
魏哥阴冷笑,仿佛想到什不错主意,拽着沈富强过来,在他耳边说句话。
沈富强猛然睁大眼睛。
*
顾濯弯腰坐进来接他宾利,司机发动引擎,正要驶离停车位,顾濯无意间往窗外瞥过,背后那辆白色面包车后座趔趄下来个人。
身影和长相有几分面熟。
沈富强满头冷汗,句话说不出来。
“都他妈是你好儿子干!”
魏哥怒吼,不小心牵扯到脸侧淤青,疼得嘶口凉气,“要不是老子关系硬,这辈子都得蹲大牢,操!”
沈富强抖如筛糠,心下却反应过来是沈秋羽那混账东西没还钱,还惹怒魏昌伙人,顿时气得满嘴冒泡。
然而他不知道是……
“老沈,真是好巧。”
沈富强顿时面如纸色。
“魏、魏哥。”
魏哥使个脸色,壮汉立刻在沈富强腹部重击拳,疼得他直咳嗽,差点没把肺咳出来。
沈富强被揍三拳,忍不住哀嚎,但又被壮汉死死捂住嘴,只能呜呜直叫。
欢跃小区。
没要到分钱沈富强在楼底下踢花坛,嘴里操·蛋脏话接连不断。
骂完抽出根香烟点燃,边抽边琢磨怎从那混账东西手里撬钱,赌场那边限期三天,再还不上,他这条老命都得交代。
他越抽越烦闷,恨不得冲上楼捶人。
在掌心随便拿捏人突然不听使唤,这叫他气得牙痒痒,但又不禁怀疑,是不是有人撺掇沈秋羽。
是沈父。
“等下。”
顾濯吩咐道。
司机依言停车。
他拉上手刹,等着顾濯下步指示。
沈秋羽非但没还钱,甚至把给出去债款又硬生生抢回去。
魏哥冷笑着拍打他脸,“说吧,那贱种现在在哪儿?”
沈富强抬手正要指向小区,魏哥忽然改变主意,叼着烟猛吸口,喊住沈富强。
“你那儿子是不是喜欢男人?”
沈富强肿着只眼看他,迟疑地点头。
魏哥抽着烟,“知道找你做什?”
沈富强涕泗横流,疯狂摇头,心里怕得要死,但又想不明白魏昌怎会找上自己。
没等他弄清楚怎回事,魏哥突然探身,用刀在他腿上狠扎击。
鲜血流淌,痛得他近乎晕厥,可紧接着头皮剧痛,又活生生让他清醒过来。
沈富强脑袋被压到魏哥面前,魏哥狰狞脸上布满伤痕,他低笑指着自己,“知道这满脸伤怎来?”
左想右想,沈富强决定在附近找个住处,明早再来堵沈秋羽。
他抽着烟离开小区,刚到路边,停靠白色面包车刷地打开门,两名壮汉迅速下车捂住他嘴,使劲往里拖。
沈富强腿瘸,敌不过,很快被扯进车厢。
他被压在后排座瞬息,把水果刀霎时架在他脖子上,寒气森森。
副驾驶人慢慢转头,露出那张熟悉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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