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史进大官人曾与二人密谋相会,那武松听,便是大怒,只来责问是否当真是大郎你指使二人,只道不是,那陈达这厮却好不晓事,他只图时痛快,却说‘是又如何?’,这却是甚鸟话,只管叫他等人将你也发错冤,却是如何是好!”
史进听得此说,只感身心俱惫,心只呐呐道:“不打紧,不打紧,原只做误会。”因只问道:“杨制使毕竟伤得如何?却是性命无虞?”
陈达道:“当时便也包扎,想是没甚鸟紧!”
杨春见他神色惨然,只道:“大郎,你恁地?却是哥哥害苦你。”
史进道:“也不算哥哥害,只是阴差阳错,这便去找鲁家哥哥见个分晓,”行得步,不妨那腹中阵绞痛,直连着心口,直似被劈开做两处,他眼前黑,长枪哐啷落手,只叫声,“与拿长枪”,却哪里还能成行,就此软倒在地,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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