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近徽没说这个答案正确与否,只是深深望他眼,然后转身离开。
谢吟池
他水杯见底。
岑近徽没再追问,端起旁边大罐茶又给他添杯水。
“不想吃。”谢吟池放下餐具,捡起纸巾胡乱擦擦脸,“突然想起会儿还有事情,你先回寝室吧。”
般这种情况,岑近徽只会说声好。
但这次,岑近徽坐着没动,问他道:“你要干什去。”
岑近徽摘下次性塑料手套,有些不知所措看着面前无声流泪谢吟池。
谢吟池听到他声音,缓缓抬头,“嗯?”
饭不好吃,也不至于流眼泪,谢吟池从不在这种事上为难自己。
岑近徽沉默着,试图揣测他想法,却想不到任何理由。
“你哭。”
,就捏着他下巴塞进他嘴里。
大概谁都没有见过贺昀祯如此狼狈样子,他紧闭着眼睛,手腕抵着棉纱剐蹭,就像是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他好像出很多汗,整个人宛如掉进水里,身上那件浅色衬衫也被汗水染成深色。
没有人能切身体会那样疼痛,贺昀祯选择折磨自己试图来对抗既定剧情发展,他也只是个初步觉醒书中人物罢,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这样做是否真有效。
在这个世界中,他拥有绝对财富和权力,但面对宏观存在时候,他们每个人都会显得弱小无力。
可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依旧想要尽可能去保护自己喜欢人。
谢吟池没想到他会问自己去向,所以并未提前想好,他犹豫会儿才道:“约同学,在图书馆见面。”
谢吟池状态不太对劲,任谁都能看出他在说谎,何况岑近徽还是有意观察。
岑近徽临走前问谢吟池,荔枝代表什?
谢吟池头雾水,不明白岑近徽意思,他脸茫然摇摇头。
“荔枝是水果,桌上摆着那盆就是荔枝盆栽。”
谢吟池后知后觉摸摸自己脸颊,立刻用手背抹掉温热眼泪,“太辣,这个川味香肠,太辣。”
谢吟池很能吃辣。
岑近徽重新捡起筷子,夹片香肠丢入口中咀嚼,是有点辣味。
但这种程度,他都能接受,谢吟池会被辣哭吗。
“应该点广式,广式腊肠不辣。”谢吟池意识到自己借口有破绽,他心虚喝口水缓解不适,揉揉太阳穴道:“最近嗓子有点干,辣味有刺激性,点点都受不。”
让他后悔事,次就够。
这样状态直持续到凌晨三点,岑近徽见贺昀祯已经没什动静,这才给他解开手铐,将他送去校医院。
温峤留在寝室里收拾这片烂摊子,他用来洗笔刷小筒里盛满掺杂血污水,忍着强烈心慌勤勤恳恳将床边和地上血迹处理干净。
谢吟池看得脑袋嗡嗡,浑身都产生种不良连锁反应,或许是因为不太适应情景重现负重,他头晕目眩甚至有点想吐。
“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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