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峤指指榻榻米,说自己夜里睡不睡还不定,说不定会每隔个小时上楼看看他有没有对谢吟池做什不应该做事情。
“如果你现在有什别想法就趁早打消吧。”温峤舌根有些发硬,“不然等他醒,就告诉他。”
他们这样习惯寡言人总喜欢在鼎沸人声中窥伺表象下被人掩藏欲/望和真心,或许是因为过早经受生活中苦难磨砺,他们比大多数人都要早慧,也有着更敏锐洞察力。
在既定事实上,温峤提醒也算是事出有因。
岑近徽无端被警告却想不到反驳什,他对谢吟池心思早也不是什说不得事情,他将杯中剩下那点酒饮尽后才说道:“还不至于对喝醉人做什。”
不高,偏甜口感很对谢吟池胃口。
岑近徽喝这东西就跟喝饮料没什两样,见他愿意就陪着他多喝几杯,但是担心他喝多难受,瓶酒见底就不再让他去开另外瓶。
温峤喝酒不太上脸,就算脑袋发昏,看起来也跟正常人没什区别。
但谢吟池明显是喝大,咬着空荡荡玻璃杯也不怕戳嘴,温峤看他这样子很滑稽,无声笑很久,当着岑近徽面问谢吟池,“你现在高兴点吗。”
之前在孟殿厘餐厅那次,谢吟池也是借酒浇愁,温峤那天跟他起喝点,但照谢吟池中午问自己有没有喝过酒这件事来看,温峤总觉得他就不该是心里能搁事人,不然怎会忘记不久前事情。
温峤没再说话。
岑近徽扶着谢吟池上楼梯,谢吟池脚底像打蜡样直往下蹭,他没办法,只能拦腰将人抱起来快步上二楼。
谢吟池突然离开地面有些新奇,他将眼睛睁得很圆,伸手去摸天花板,就在他快要摸到时候,却感觉自己身处高度在缓缓下降,他着急得引臂向上,连带着肩膀和脖颈都抻直。
岑近徽刚将谢吟池稳妥放到床上,还没直起腰来就被对方个鲤鱼打挺磕到鼻尖,他下意识偏过脸躲避二次撞击,抿紧唇却不小心擦过谢吟池发烫脸颊。
也不知道是按开谢吟池身上什开关,他先是迟缓将视线从天花板上收回来,呆呆望着岑近徽,然后就十分自觉地凑过来亲吻对方。岑近徽震惊之余耳边还回响着不久前温峤话,可不管是上次还是这次,他都没有办法拒绝谢吟池,他只能在跟谢吟池接吻间隙中低声提醒道:“你喝多。
自己跟他说没喝过,他也真信。
他又不熬夜,脑容量为什会减少。
谢吟池忽然就沉默,就像是想起什令他难过事情,他捧着自己脸,又摇摇头。
今天谢吟池不似以往那健谈,连无厘头童话故事也不讲,更没有像在岑近徽房间喝醉那次兴致勃勃装土豆,打地鼠。他安静出神,反而让岑近徽感到揪心。
岑近徽盯着谢吟池看会儿,对温峤道:“他该睡觉,带他上去睡,你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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