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今夜自己该干点什。
打发时间可以干事情很多,温峤思考会儿掏出块10X10掌上画架,在上面封好画布,然后开始点点勾勒起来。
等到墙上电子钟为晚上十点报时时候,除谢吟池待在床上焦虑翻来覆去,其余三人都坐在自己位置上。
电子提示音向起来,离寝室大灯开关最近温峤就自觉地伸手按下开关,原本亮堂得如同白昼寝室下子就陷入黑暗。
他们桌子上台灯都调很暗,温峤朝另外两人看眼,谁也没有要动身上床势态。
“没。”岑近徽攥紧钥匙,视线甫对上谢吟池眼睛便挪开,他看着门框,胃部绞痛让他眉心微皱,“打算过会儿再试试,运气好点般都能打开。”
打不开,只是极少数情况。
谢吟池心里长长叹口气,“意思是,你可以敲门,只要寝室里有人,都会帮你开门。”
岑近徽不说话,淡淡嗯声,就像是真做错什事情般,安静听着谢吟池教诲。
大约只要谢吟池不要讨厌他,不要不理他,怎样对他都可以。
白,他扶着墙沿站起来。
有些人喝酒不上脸,喝再多也看不出来,但谢吟池敏锐嗅觉提醒他,岑近徽喝酒,应该还喝不少。
酒精平等放大每个人负面情绪,就算是今天最应该高兴寿星也不例外。
谢吟池想要扶他把,但他身形稳当,并不需要别人帮助。
“你你为什要坐在门口。”
谢吟池平躺在床上,被子齐齐整整将他整个身体罩严严实实,即便是背靠着暖气,他还是感觉自己身体在发抖。
029实在看不下去,宽慰他说这次应该是没有问题。
谢吟池以为他是不想说话,在门口磨蹭会儿后也不见他有要开口意思,便讪讪挠挠后脑勺,衔接不太自然转身走到床边,兀自上床。
岑近徽抬眼看着他床帘拉上之后才抬脚买过门槛。
贺昀祯刚刚在阳台打电话,他专心处理着电话那头事情,没有注意到门口小插曲。
而温峤则是将岑近徽和谢吟池对话字不落听下去。
温峤平时不会这早上床,他只是上来躺躺缓解疲惫,在谢吟池上床十分钟之后,他就重新下来回到自己座位前。
走道里又冷又黑,这种事也只有醉鬼能干得出来。
岑近徽将手里钥匙举起,“钥匙,打不开。”
他口齿还算清楚,除些突兀停顿以外,听不出别异常。
谢吟池同理心泛滥,虽然他没有跟别人表白过,更没有切身体会过被爱意被拒绝是什滋味,但他这样人天生容易受别人情绪感染,否则他提起笔也会脑袋空空。
“那你可以敲门啊。”谢吟池不忍看他浑身都散发着股收打击而比从前更加忧郁气质,勉强找话题道:“如果刚开没有开门,你打算在门口站晚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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