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吟
谢吟池虽然睡着,但今天029却得打起十二分精神,他操作台上堆好几袋不同口味瓜子,防止他熬夜倦怠。
时间分秒流逝,因为强制入眠缘故,谢吟池向睡得很沉,就算是偶尔做噩梦也不会惊醒。
但是他今晚却明显感觉到自己意识在点点抽离他身体,沉重肉体和逐渐清醒意识互相拉扯着,让他分不清楚现在到底是白天还是黑夜。
他似乎还感觉自己听到类似正午十二点时,墙上电子钟发出提醒声音。
难道自己觉睡到中午吗?
温峤无动于衷将玩偶把撸进笔筒里眼不见为净,“你不是参加岑近徽生日宴吗,这早就回来”
“那种生日宴能有什意思,岑近徽跟起回学校。”
谢吟池看时间也不早,跟温峤闲聊几句就拿着干净睡衣进盥洗室洗澡。
但等他洗完澡出来时候,岑近徽还没有回来。
贺昀祯也不知去向。
这只水晶球年代久远,大概是零几年流行玩具摆件。它直被摆放在温峤桌子上,而且是正中间位置。
因为从各个方位都距离桌面边缘很远,如果不是刻意去触碰,应该也不会在无意中将它摔下地。
温峤蹲下来想要将小玩偶捡起来,但玻璃残渣隐匿在四周不易察觉,甫接触到,皮肤细嫩指尖就洇出血迹。
真是娇弱又没有生活常识笨蛋艺术家。
谢吟池将他拽起来,“别直接用手捡,你等下。”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他盖灭。
不对,这个报时声要比正午声音轻很多。
谢吟池竭力想要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犹如传说中鬼压床般无法支配自己身体。
团扯不清棉线将他整个人紧密包裹起来,四面潮水涌入他每个空窍,濒临死亡窒息感让他心率骤跌。
人在气运极低时候,夜间床榻之上鬼为邻。
他有些好奇询问温峤,“贺昀祯有说他去哪里吗?”
这个点还没有回寝,难不成今天不回来住。
温峤回忆下,“他下午三四节好像没课,今天六点多刚回来时候他正好要出门,听他打电话时候说,好像是要去朋友接风宴。”
这种聚会不喝酒是不可能,醉不省人事就直接叫人送回家或者找个酒店住下会更方便。
谢吟池不作他想,上床玩会儿手机,不到十点就感到眼睛干涩,手机屏幕还亮着就直接睡着。
他跑到自己座位旁边从抽屉里找出次性乳胶手套,带好之后蹲下身子将那四只表面已经氧化泛黄小玩偶挨个捡到手心里,“这是小熊,小猪,小猴子,还有这个是什?”
“是兔子。”
兔子耳朵怎会这短,谢吟池觉得这可能是只白老鼠。
好好东西摔碎,谢吟池也觉得很可惜。他到洗手间将塑料玩偶清洗干净后又仔细擦干,然后只只在温峤桌子上排列开。
“喏,不用太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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