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峤有点怀疑谢吟池是不是在跑到哪里玩去,要真是这样,他大概会气得半死。
这风就跟刀子似
电话那头温峤喘个不停,说话却断断续续,好像下秒就要断气。
岑近徽视线透过值班室玻璃窗,看谢吟池有条不紊给那盒鸡翅换个玻璃碗后送进微波炉,他有些心不在焉道:“回来再说,挂。”
“路上碰见个朋友,想起以前事情,有点感慨。”
谢吟池知道今天事情得给出个理由,他说得笼统,又挤出点笑意,“回去吧,待会儿到楼底下跟宿管阿姨借微波炉用下,热热还是很好吃。”
岑近徽接过他手里袋子,也不再多话。两个人并肩走到宿舍楼底下,他才对谢吟池道:“你先进去找宿管,打个电话,他们还在找你。”
如此兴师动众让谢吟池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他将发白唇瓣咬出点血色,点点头,“好,在里面等你。”
岑近徽看着他慢吞吞地走进值班室里,才掏出手机打给温峤。
是种气味,而是出现在他面前男人。
腿部还在持续麻木,血液缓缓流动到四肢末梢,他浑身乏力,脑袋也晕乎乎。
“不好意思,腿麻。”他小声同岑近徽表达歉意。
谢吟池虽然套着羊绒大衣,可是他身上冷气很重,脸颊擦过岑近徽脖颈,激起处细密痒意。
他脸很烫
温峤下楼时候都没来得及把拖鞋换掉,脚后跟冻得僵硬,他在东门保安这里没问出东西来,正打算朝西门去。
这个时候手机响起来。
“是不是找到?”温峤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张嘴冷风直灌。
“嗯,你通知下贺昀祯,们已经在宿舍楼底下。”
听到这个消息,原本就体力不支温峤由跑改成慢走,他捏着手机问道:“你在哪找到他?”
岑近徽心里纳罕分秒,腾出只手顺着谢吟池胳膊向下摸到他冰凉手。
谢吟池早上起床时候就不太对劲,连着灌两杯水还叫着喉咙干。
“你好像发烧。”岑近徽犹豫分秒,见他不说话,轻轻掰过他下巴,“还能走吗”
“没有吧,就是有点鼻塞。”谢吟池腿脚知觉回笼,他自己站稳,又摸摸自己脸,他不想让别人太过担心,弯腰提起地上保温袋,“都这久,这薄薄层保温袋也不顶用,估计早就凉。”
“那你为什蹲在这里,不早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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