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就可以睹为快。
五分钟之后,谢吟池衣着整齐从洗手间走出来。
好巧不巧,他手机也没有电,就在他刚走到自己座位旁边时候,后置手电筒光骤然熄灭。
“要不要这倒霉”谢吟池有些无奈按两下开机键,屏幕点反应都没有,代表它再也榨不出丁点电量。
没人回应他。
他们这行确实很容易在某时间里灵感枯竭,需要寻求刺激,但温峤有自己解压方式,所以很难对这种*/乱东西产生同理心。
在这间寝室里,贺昀祯和岑近徽已经和谢吟池牵扯不清,如果谢吟池有集邮癖好,温峤不得不怀疑自己恐怕也早就成他目标栏中只猎物。
回想起前段时间,谢吟池给他转发校园论坛里讨论内容,温峤安静在黑暗中思考很久,支烟燃尽都没有想到自己应该怎委婉拒绝谢吟池追求。
即便谢吟池还没有对自己表白,但这不是早晚事情吗。
他直都没有什朋友,谢吟池勉强算是。
吟池床头日记本上看到自己名字,温峤再迟钝也该有所怀疑。
“你还能自己站起来吗。”
站不起来那不得残废吗。
谢吟池只是在二次摔倒地方缓缓,他再度抬手拽住洗手台边缘,哼哧哼哧爬起来勉强站稳,才出声道:“放心吧,用不着你来扶。”
如果推开这扇门是贺昀祯,谢吟池大概会想要立刻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但进来人温峤,他感受到只有摔倒被发现尴尬,再无其他。
谢吟池拉开椅子坐下,用不吹风机,他只能用最原始方法,拿块干毛巾在去揉搓自己湿哒哒头发。
寝室里安静可怕,谢吟池嘴上不说,但心里确实有些发怵。他时不时说些口水话,但身后温峤就像是人间蒸
这不是温峤头次觉得谢吟池对自己有意思,从他们为期个月约定开始,那个时候温峤就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但是后来看见谢吟池对岑近徽和贺昀祯态度暧昧,他就以为是自己想多。
现在看来,谢吟池这种广撒网行为,实在是太符合男同猎艳方式。
黑暗中点火星被碾灭,缕缕白烟也隐匿其中。
温峤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打开谢吟池地那本日记本,直觉告诉他,那里面肯定有些不为人知东西。
可是现在整栋楼都在停电。
他穿不穿衣服这件事并不太重要,谁洗澡时候穿严严实实?就当是进男澡堂子里,大家不都是赤条条吗。
他就没把温峤当外人。
温峤听见衣料悉悉索索声音,他将手机放到门边墙沿上,随后便直接关上门。
男同玩得花这件事温峤早有耳闻,他们美术系性取向荤素不忌人实在是太多,换伴侣换很频繁也大有人在,更别提那种同时间段里与多人发生关系,根本就毫不遮掩。这对他们这种群体来说,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事情。
美其名曰是为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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