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人平时不修边幅,打扮跟刚出土文物样,浑身上下都充斥着年代感,但是平心而论,他画技在这届同学里面算上是首屈指。
“他上学期结课作品卖十万,同期第。”
温峤拨开金色锡箔纸,看到是半块也没有嫌弃,叼进嘴里,随手将锡箔纸攥成小团投进床下方垃圾桶里。
谢吟池扒在他床边问他道:“你昨晚是干什去?”
“睡不着,去捣晚上台球。”
昨天温峤跟着护士下楼去餐厅吃饭,在餐牌上看到那医院地下竟然还有专门娱乐楼层。
反正也睡不着,索性就下去打台球。
寝室里只有温峤个人。
温峤般不会睡午觉。
谢吟池本不想打扰他,但在坐下来时候不小心将椅子弄出刺耳声音。
温峤睡觉本来就轻,直接被吵醒。
他懒懒翻个身,身下床板被他滚吱呀响。
称,脚趾圆润泛粉,足弓也呈完美弧度。
只不过脚趾尖看着有点充血,要是现在不喷药,第二天走路都会疼。
“自己来就好”谢吟池连着推拒多次,但岑近徽充耳不闻,他也只好由他去。
就是感觉怪怪。
岑近徽很认真,那种视线让谢吟池感觉脚背灼烫,在他用指腹将药水揉开时候,谢吟池疼闷哼。
但手臭差离谱,输两万块。
“新鲜,还以为你除画画,就没有别爱好”谢吟池看他被嘴里巧克力苦到面容扭曲,又笑眯眯问道:“对,听说你跟李绪是同系,你们熟吗?”
陡然提起前室友名字,温峤迟疑分秒,但嘴里苦味不容许他思索太多。
“学油画,他学国画,差得远。”
谢吟池哦声,“那他水平怎样?”
他睁眼,就对上谢吟池端详视线。
“你出院。”温峤脑袋金发炸开,他随手撸两下,很快就又恢复撕漫美少年氛围。
谢吟池从口袋里摸出块中午吃剩下半边提神黑巧克力递给他,“你是什时候回来,昨天是不是没睡好。”
“早上六点。”
这款巧克力还是谢吟池从温峤那认识,低血糖或者刚起床没精神时候来点,直冲天灵盖苦味马上就能唤醒休眠已久身体。
“很快。”
岑近徽娴熟帮他喷完药,又静静陪着他将点滴吊完。
他们关系似乎并没有因为先前争吵而变得恶劣。
谢吟池反而有种撕掉面具真实体验,看岑近徽都莫名多几分顺眼感觉。
两个人回到学校时候已经是下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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