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吟池见情况不对,立刻做个停止手势,他依旧盯着温峤,继续诱哄道:“晚上打牌,们三个人玩多没意思,就当是宿舍团建。”
温峤油盐不进翻个白眼,甚至还很不耐烦捋把自己累到来不及打理而炸毛金发。
“温
谢吟池在心底仔细盘算,其实说到底凶手只有个人,排除下毒这种神不知鬼不觉作案手法,那唯可能性就是趁着原身睡觉时候直接动手。
那只需要破坏凶手作案条件,他今晚存活率就会大大提升。
现在谢吟池依旧沉浸在因为系统任务而带来首因效应中,并没有想到他不应该将他自己存活希望寄托在和凶手情感关系上。
他抬头看向温峤,目光中带着丝希冀。
“要不你们今晚都别走吧”他看到温峤皱眉,嗫嚅道:“个人在医院会害怕,晚上不敢睡觉”
看着已经将外套穿好温峤,他张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
既然他昏迷前怀疑下毒行为只是他臆想,那跟好心送他来医院温峤就没什关系。
或许,因为他这个月努力攻略,今夜真会平安无事存活下来。
然后他就可以先搬出宿舍,再进行他最后任务。
谢吟池昏睡很久,此刻外面夜色浓重。
外冒血珠那种。”
区别于撕裂出血,点状出血几乎没有痛感,即便是人在清醒状态下也很难察觉,除非是在舔唇时候唇腔里有明显血腥味。
谢吟池听更害怕,“为什会这样”
“问过医生,说平时喜欢咬嘴唇就有可能出现这种情况。”岑近徽波澜不惊答他。
谢吟池抿抿唇,他确实有这种习惯。
贺昀祯和岑近徽不约而同看向温峤,视线中带着同样警惕。
而温峤脸上不理解和不情愿显而易见,“他们两个又不走。”
岑近徽也很不理解,他丢给谢吟池个眼神,“个人留下来就够。”
这种时候,当然是他这种名义上正牌男朋友留下来才合理。
贺昀祯当然明白岑近徽是什心思,冷嗤声,接道:“那你们都走吧。”
温峤担心学校校医院医疗水平不足以治疗谢吟池急症,所以将谢吟池送到市里最权威大医院。
这间医院也是距离全校最近,但问题是,他们学校本来就不在市区,再近也有半小时车程。
“现在几点?”谢吟池问。
贺昀祯看眼表,“晚上八点半。”
他还是不放心。
不咬着点什总觉得不舒服,所以喝饮料时候他总是下意识将塑料吸管咬坑坑洼洼。
后来因为环保问题,大部分饮品店都将塑料吸管换成可以在自然环境中实现分解纸吸管。
他心里觉得纸屑膈应,嘴巴却很诚实将纸吸管折磨到面目全非。
谢吟池忧愁万分尝试再次联系自己系统,发出信息却如同石沉大海。
今晚就是书中原身殒命时间点,他还是该做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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