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吟池听就知道跟自己没关系。
这是金融系人。
岑近徽接过盒子就丢到边继续做题,而贺昀祯看谢吟池脸好奇模样就当着他面拆开。
是把尚未开刃
跟他身体其他部位肤色般无二,都是透着阴冷白,修长指骨没有丁点儿瑕疵,手背上脉络青筋因为用力而凸起。
就是这样双手,明面上执着画笔勾勒这大千世界,背地里却干着见不得人勾当。
谢吟池视线如同火燎般烫温峤缩回手,他正正神色坚持道:“这次,真不是。”
谢吟池十分无奈看着他。
“承认,之前你把松节油倒马桶那次,也把你拖鞋给扔,就那次,没拿过你别东西。”
但很快,谢吟池就发现他原本白晃眼脸上出现两坨十分可疑腮红,脖子也红像被紫外线晒过敏似。
他情绪翻腾却又硬是垂下眼脸,声音哑到就像是受天大冤枉,“你不能因为……就说是干,就算要拿你东西,拿什都不会拿这个。”
通常他拿到手也不会带回自己住处,而是会在离开现场段距离后随便找个垃圾桶丢掉。
别说是内裤,他连别人衣服都没有拿过。
温峤觉得太过难堪,他很担心谢吟池不相信他,见谢吟池似乎不想再与自己争辩,副随便模样还要转身离开。
内裤这种东西,是不是也太磕碜。
从小偷到变态距离,或许只因赃物是条内裤而不是件T恤。
“不是。”温桥攥紧拳头。
不是你还能是谁。
谢吟池咬咬唇,他不觉得自己判断失误,但也不想过分逼迫温峤,可是自己那条内裤也挺贵。
扔是原身拖鞋。
他把话说到这份上,谢吟池才觉得是自己想岔。
谢吟池也只好点点头,表示是自己误会,同时向他表达歉意,然后心思重重回到自己位置。
大约五分钟后,寝室门被敲响。
门并没有锁,个虎头虎脑小伙子晃晃手里盒子,“学长们好,前天校外活动奖品你们没有拿,教授让给你们送过来。”
他立刻抬手按住谢吟池肩膀。
“你别走,们把话说清楚!”
靠。
怎搞像自己偷东西被抓样。
“你干嘛……”谢吟池有些无语瞥眼他手。
温峤要是总这时兴起,今天偷内裤明天偷袜子,岂不是要烦死他。
“好好好,不是你不是你……”谢吟池妥协般摊开手,“就当内裤被风刮走,可惜,刚买还没穿过,千八条呢……”
谢吟池是讲究人,新贴身衣物都要清洗过才能穿,不然他就总觉得心里膈应。
好在是新,如果是穿过被偷,那就更膈应。
“你丢是内裤?”温峤无生趣脸上顿时出现丝崩裂,他重重捋把自己金灿灿头发,白皙皮肤在太阳底下都像是镀圈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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