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为难吗?他以前不就在谢家当佣人吗,这活儿也不算为难他吧。”
其实大家都知道,当佣人并不是他,而是他母亲。那个苦辈子都没有享到福蠢女人。
“是啊,说不定是从小做惯。”
“怎,你们是没见过他被谢吟池当狗骑样子吗,爬可快哈哈。”
“好像还真有这回事儿,你不说都给忘。”
岑嘉予声音不算大,但他作为岑氏少东家,又是在自己家地盘上,显然是隐形台风眼,有什风吹草动便会吸引周围人注意力。
泳池边人都在以他们为圆心聚拢,谢吟池察觉到岑嘉予有搞事情意图,紧张疯狂分泌唾液,他被岑近徽撞见跟岑嘉予哥俩好样子已经很心虚,现在还要助纣为虐
岑近徽还真乖乖停下来,站笔直却言不发。
“都是老朋友,也不打个招呼?”
那些看好戏二世祖们都是家族里嫡出少爷,自然是不会待见这个外面养,况且他们跟岑嘉予也都是打小交情,个鼻孔出气。
进岑嘉予怀里,借着身后力道站稳。
谢吟池定定神才抬头看向面前人,没想到竟然是岑近徽。
刚刚撞上时候,鼻息间全是酒气,没闻到丁点柠檬味儿。
谢吟池本来就想找他来着,顿时眼睛变得雪亮,摇摇手里空杯子无声向他打个招呼。
岑近徽见谢吟池和身边人勾肩搭背,副十分亲热模样,还朝他挑衅般晃酒杯。
也不知道是谁学两声狗叫,学惟妙惟肖,众人就像是沸腾水再度哗然。
身份是他们之间天然屏障。
见岑嘉予率先发难,便有人紧随其后。
“哟,谢少鞋脏,们谢少最爱干净,这可怎好”
“谁惹麻烦谁解决呗。”
“你怎说话呢,好歹也是岑家二少爷,叫他给人擦鞋这不是为难人吗?”
他艰涩吞咽下,强忍住要质问冲动,只冷冷看谢吟池眼,其余什都没有说,就像是从来都不认识这个人似,抬脚就要离开。
谢吟池也没有打算当着他死敌面跟他寒暄,只想着待会儿找个借口去放水,然后再找他解释。
“站住。”
岑嘉予好不容易逮住个机会,眼见他撞着谢吟池吃瘪,高低也要挤兑他两句。
“让你走吗,走路不长眼睛?撞人不知道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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