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为什都用这种眼神看,说不对吗?”
贺昀祯勉强扯扯唇角,囫囵笑笑。
“那恶心不也是你说吗,都急得动手。既然你恐同,那就好好保持你优良作风,千万别失足成千古恨。”
谢吟池甩这湿哒哒手从洗手间出来,就听见贺昀祯话。
怎上午才打完架两个人现在又心平气和聊上。
谢吟池看气氛还不错,便见缝插针问道:“你们聊什呢?”
“你今天在教室弄这出,就为这个?”
岑近徽扔下手里筷子,将贺昀祯那副意犹未尽恶心模样尽收眼底,他厌恶拧拧眉,不屑道:“你喜欢他。”
喜欢?
贺昀祯在心里给这个词打个问号。
他才回来几天。
忍着点很快。”
谢吟池又向前迈步,伸出另只手扣住贺昀祯后脑勺,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手上药膏在他脸上抹个遍。
下手不算轻,但这次贺昀祯只是笑盈盈盯着他,也没再故意喊痛。
谢吟池完事后对上他视线,也不知道他在乐什。
不笑都已经很帅,再这笑,漂亮妹妹情书不得收到手软?
贺昀祯在转瞬就收敛起敌意,捋把自己后颈,“在说之前岑近徽被那个体育系男同骚扰事,他正郁闷呢,直男就最烦这种事,是吧?”
岑近徽不是很想配合他唱这出戏,抿着唇没有应他。
谢吟池倒是很有共鸣点头道:“那当然,前天大晚上那人在路上把拦下来,还死乞白赖要联系方式,很烦。”
他又扭头对岑近徽道:“他要是真喜欢你,就不应该再去勾搭别人。”
“不过也有可能这就是男同基本盘吧,大多都是三心二意坏家伙。”
怎可能是喜欢他,只是觉得他比之前要有趣罢。
贺昀祯向是不避讳自己喜好,也并不觉得被男人吸引是什难以启齿事情。
贺昀祯没有正面回答岑近徽问题,只是淡淡呛道:“跟你有关系吗。”
“怎没关系。”岑近徽不动声色看向他,“不是你说?他对不样。”
果然,他这位室友原本也不是什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蠢货,旦冷静下来就没那好对付。
“好,你上床歇着吧。”谢吟池将那管药膏还给他,自己则是转身去洗手。
贺昀祯是没有料到他刚才会有贴近举动,距离缩减到连彼此呼吸都清晰可闻,他身上淡淡香味就好像有什定向发散吸引力,幽幽蹿进鼻腔里,只是没忍住嗅两口,自己心脏就被狠狠攥住。
那样近距离,陡然放大美貌,确实足够震撼。
贺昀祯目光追随着谢吟池背影,直至他消失在洗手间拐角处,才怅然若失嗅嗅刚刚与他亲密接触掌心。
似乎也沾染他身上气味,若有似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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