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谢吟池认真点点头。
“你到底想要干什?”岑近徽忍下午,再忍下去乐山大佛位置都要换他来坐,他砰声将书本合上,盯着面前人冷声道:“谢吟池,太解你,从小到大你哪次对别人示好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你觉得还跟以前样蠢,会再次上你当吗?”
谢吟池知道自己从穿过来到现在直都在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心里多多少少都还有些尴尬,而且不知道为什,虽然知道岑近徽刚刚骂干坏事人不是自己,可是他遍遍叫着谢吟池名字,就好像真在骂自己样。
他从小到大都没有干过什伤天害理事情,被说怪难受,又想到自己还得继续捧着对方,只能勉强挤出个还算得体微笑,“要是骂能让你开心点,那你就骂吧,但你骂完能不能别记恨,是真知道错”
谢吟池擦擦嘴,拉过自己凳子坐到岑近徽旁边。
他知道岑近徽现在只是假模假式在看书,现在只怕是个字也看不下去。
“知道以前很让人讨厌,但是今天摔跤之后,你就当是把脑子摔好吧,总而言之,没有想到是你把送到医院,就是想跟你说声谢谢。”
岑近徽:
“以前事,是年纪小不懂事,其实早就知道错,不应该因为你妈妈是家佣人就那样对你,跟你道歉,对不起。”
种话对于岑近徽而言无异于是赤裸裸羞辱,他不耐摔下笔,“谢吟池,你东西敢吃吗?别以为不知道你在里面加料,你今天到底想要干什,直说好。”
他本以为自己能够很好控制自己情绪,但今天谢吟池似乎直在挑战他底线。
谢吟池能有什坏心眼,他只是想讨好岑近徽而已。
可显然他们之间芥蒂太深。
谢吟池愣愣,当着岑近徽面,把那些盒子挨个打开,共六道菜,他每个都夹筷子丢进嘴里,连嚼都没有怎嚼就这三两下吞咽下去。
岑近徽瞥见谢吟池这副泪眼盈盈模样,有些诧异
岑近徽: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你能听见说话吗?”
是在念经吗。
终于,刚刚关上情感阀门岑近徽觉得他太过聒噪,“你能不能别说,现在说这些除浪费时间之外,没有任何意义。”
这圈尝完只为证明自己好意绝非向壁虚造,可谢吟池差点被噎住,借着旁边酸梅汁往下顺,还是咳两腮粉红,含糊不清为自己辩白。
“你看,都吃过,什都没有放。”
岑近徽没有想到谢吟池真只是单纯想要请自己吃饭,看着他咳得涨红脸,时之间竟然有些心生愧疚。
岑近徽对上谢吟池直勾勾得目光,不自觉得躲闪下,又坐回自己书桌前,打算继续沉默,并且暗自懊恼自己居然会对这个人渣愧疚。
谁知道谢吟池抓住机会趁热打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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