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无表情地盯着,然后喟然长叹:“不想和你吵架,也不想承受吵架压力。”
“们为什要吵架?难道叫你不要当激进女性主义者,你就会不当吗?没有那样想过好吗?”昧着良心,故作淡然地说。
她笑出来,是个既悲伤又苦涩微妙笑容。
“们保留从前美好回忆比较好,你这个傻瓜。”
她边说边起身,性子真够急。她深思熟虑之后说出话十分沉重,无法轻易反驳。
刻意提高音量,凸显急迫心情。也许是人们视线造成她压力,她叹气坐下。
“快说。你敢再说句奇怪话,马上走人。”
真诚地抛出早已准备好问题:“什是激进女性主义者?什是‘韩男’?”
“什?”
“这是你拒绝原因,所以想更具体地解。起码告诉这些再走,斩断念头。”
“要冰美式。”
在放声大喊、死命纠缠和恳求之下,她好不容易同意和起到咖啡厅。咖啡厅玻璃大门打开,她马上把当成负责点餐店员,对着下单,接着自顾自地找座位坐下。端咖啡回来坐在她对面,她拿下帽子,撩起额上短发。
“你想说什?”
她五官仍旧小巧可爱又鲜明,但口气活脱脱是日本漫画《灌篮高手》里还是不良少年时期三井寿,以前她也有这面吗?过去她确实偶有强势面,但没现在这……强势到让不知所措。
深吸口气,像是饶舌歌手样飞快地说:“你没给你电话号码,为找你,真……去普信阁前面闲晃,被警察和恐怖姐姐们包围……”
故作不经意地问:“你……为什会变成
她无言地看着,还以绝不轻易放弃表情。她沉默似乎是在盘算着什……那表情该不会是想随便打发吧?终于,她下定决心似开口说:“人们所谓激进女性主义者就是,说着逆耳之言女人,不愿意像过去样过着安逸日子,老是挑三拣四,觉得哪里不好、哪里出错,处处计较女人。”
她出奇果断语气与字句清楚发音带着某种悲壮感。
“可是完全不介意那种事!”
先前被她话压制气势,连忙打起精神接话,但她毫不动摇,继续说:“过去女人被打、被强*、被逼死,男人会因为自己心情不好,阻止女人说出真相,要女人不要把所有男人混为谈,说女人不用当兵凭什说三道四,要求加重诬告罪刑责,认为最近逆向歧视变得严重。那种男人就是韩男。”
“喂,你把当成那种人吗?是吗?才不是那样!”虽然反驳却有些内疚。
“说重点。”
“和交往吧。”
“走,不要联络。”
话说完,她带着惊人气势猛然站起,连忙轻轻……非常轻地抓住她手臂,生怕又惹怒她。
“知道。至少让问件事,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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