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半是尿,与烟草和人体味混合在起。当然,还有性气息,当中掺杂着金钱呼吸。
到处都是镜子和钢管。大型旋转舞台占据酒吧中心。十几个女孩站在舞台上,每个人白色比基尼内裤上都别着号码牌,有些穿比基尼上衣,有些没穿。她们倚着钢管扭动身体,偶尔和同伴聊天嬉笑。有几个姑娘激烈地舞动着,身体以种蜿蜒节奏与钢管上下摩擦,边用欣赏眼光看着自己在镜子里形象。但大多数人看起来都无聊得要命。
和阿姆斯特丹黄金地段橱窗女郎样,她们外表平均水准很高,身材尤其出色,小腹没有丝赘肉。苏昂无法将视线从7号身上挪开,那是个肤色苍白美人,有着模特大长腿和电影明星微笑,胸部形状完美得几乎不真实,脚踝处有个纤细小蛇文身。她旁边站着个齐刘海长发美女,裸着上身,神情冷淡,戴副细边眼镜,有种难以言喻性感。在另场人生中,苏昂忍不住想,她也许是个图书管理员,在家里养三只猫,喜欢侍弄植物,会烤二十几种美味小饼干。
她和艾伦都点不含酒精mojito。苏昂环顾四周,发觉她们是唯女客。几乎所有人都认识艾伦,酒吧女郎们纷纷朝她们投来默契微笑。艾伦告诉她,为搜集资料和做采访,她在这里度过许多个夜晚,连香槟都点过不知多少瓶。就像是在印证她话,妈妈桑走过来,用敷衍笑容和艾伦打个招呼,又忙不迭地走开去催促那些尚未选择姑娘客人们:“挑个!挑个!”Rainbow女孩颜值过人,顾客显然比别处多。这里那里总有个酒吧女郎像水钻样闪烁,坐在请她们喝酒男人身边。她们之中有些人在敬业地工作——听,笑,露出感激神情,偶尔触碰男人手臂或大腿,把头靠在他们肩上;另些人则只是被动地坐着,等待着下阶段交易。苏昂发现她们都有模样笑容——老练而风骚,但没有感情。卖弄风情已成为种习惯,就像条件反射。
“这里女孩都出台吗?”苏昂悄悄问艾伦,犹自沉浸在新鲜兴奋之中。
艾伦点点头。顾客只要支付笔“酒吧罚款”便可以带女孩离开——通常会去Nana附近步行即可到达众多时钟酒店之。之后收费则差别很大,取决于服务时长和内容,以及女孩姿色,或是你有多慷慨。
“那……怎保证……卫生呢?”苏昂迟疑下,“意思是,她们会定期体检吗?”
“般来说,她们每个月检查次性病,每三个月检查次艾滋病。”艾伦说,“要定期把健康报告交给妈妈桑。”
她啜口mojito,放松地靠在椅背上。苏昂也装作不经意样子,用余光打量着酒吧里顾客们。各种国籍,不同年纪,却有着惊人致欲望。男人们仔细研究着女孩们身体曲线,就好像要把它们刻在记忆里,就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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