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
呢！”林修文笑着打断。母亲还和以前
样，着急起来就口无遮拦。他去洗手间洗
把脸，觉得清醒不少后才又回到客厅。
林修文说：“
真
林修文费好大
气力才动两下眼珠，随后睫毛微颤，露出双迷茫眸子来。
他看着母亲焦急眼神，缓好会儿才想起来发生什。
他从阈境里逃出来。
他活下来，他又回来！
林修文哑着嗓子说：“妈？”
“林修文，爱你！”
最动听声音诉说着最动人话，听得林修文整个人连骨头都酥麻。但他很快意识到不对劲，他猛地回头想要去抓顾言，但下瞬意识开始模糊，他无法睁开眼睛，甚至连站立力气都没有。
耳边只剩下顾言声音：“爱你，别忘。”
——
“林修文！林修文你醒醒！”
眼前是片刺眼白，身边人已纷纷走入其中，迫不及待地摆脱这栋奇怪大楼。
林修文牵起顾言手，也要往外头走时，手里却被股力道扯下。
林修文回头，发现顾言正在用种复杂眼神看着他。林修文问：“怎？”
顾言顿下没有说话，好会儿后嘴角扬起明媚温柔弧度：“文文，谢谢你愿意相信。”
“怎突然想到说这个。”林修文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先离开这里，有什话们出去慢慢说。”
母亲长长舒口气，问：“你怎？你怎躺在地上？叫你半天也没反应，真是吓死。”
林修文手掌揉把脸：“…没事，就是刚才太累，不小心躺在地上睡着。”
“睡着？”母亲皱眉，显然还不怎相信。
林修文撑着手从地上坐起来，说：“嗯，真！没事，别担心。”
“没事就好，吓死。你是不是最近工作太忙？看最近有不少年轻人因为加班而猝死新闻，得跟你老板好好说说，别到时….”
好冷。
身体像是坠入冰河里样，刺骨寒意将四肢都冻麻，别说是动下，就连睁开眼睛都变成件需要耗费全身力气事情。
“这是怎？”
“快叫救护车！”女人喊道，“修文，你醒醒，能听见说话吗？”
耳边有男人和女人焦急说话声，听起来有几分耳熟。
可顾言还是没有动，笑容逐渐变得惨淡：“没有，你生活才能更平淡，更正常。”
林修文脸色也下子沉下来：“什叫没有你？你要去哪儿？”
顾言手指用力，捏紧林修文，才道：“哪儿也不去。就算给你带来再多麻烦，但也不会放你走，你是甩不开。”
林修文只觉得这人实在是莫名其妙。但现在他们应该尽快离开阈境，于是林修文也没有多问，再次拉着顾言往外走。
他们只觉得浑身都被白色光芒包围，刺得人几乎睁不开眼。恍惚间，林修文感觉到顾言慢慢近自己后背，俯身在他耳廓处落下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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