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神间,林修文只觉得脖子上传来阵苏痒,原来是顾言像小猫似得正窝在他颈间细细啃咬。
林修文作势去推顾言脑袋,笑骂道:“你别闹!叫德叔看到笑话。”
顾言嘟囔着:
顾言手顺势带,干脆将人整个搂进怀里:“没开玩笑。想你天,直想打电话给你,想听听你声音,但又怕打扰你工作。忍得好辛苦,你可得好好安慰下。”
林修文全身像是被小虫子啃咬般,又痒又麻,脸颊和耳朵更是片通红。他想要挣脱开顾言,却被对方牢牢圈在手臂和料理台中间,根本无处可逃。
林修文还没来得及说什,顾言身体又压上来:“们上次事情还没做完呢,要不要现在继续?”
林修文又羞又恼,手掌抵在顾言胸前,将他与自己拉开段距离,说:“在跟你说正经,你别打岔。佟蔓事情你打算怎办?”
“怎办?”顾言歪下脑嗲,“还能怎办?报警吗?只怕到时被抓起来不是她,而是们。把们当疯子抓起来。”
是也是因为这个?”
“之前就直感觉到是有人在控制你进入阈境,只是直没能查出幕后黑手,于是就给你这条项链。”顾言直接说,“不过这只是方面,更多还是因为项链能增加你二人感应,让能及时找到你。”
说到这个,林修文又想到之前自己在酒店里做那些蠢事,咬着嘴唇艰难开口说:“你直都在默默帮,可却怀疑你…”
顾言打断他话,手掌托起林修文双颊,逼着他与自己对视,道:“咱们说好不再提这个。”
林修文只觉得自己彻底沉溺在对方温柔深情眼神里,下忘动作。只听见顾言好听低音炮嗓音继续从头顶传来。
林修文不甘道:“难道就什都不做,任由她继续害人?”
顾言问:“那你想怎做?”
林修文想下,说:“起码得毁她手链,以防她继续用来拉旁人进入阈境。”
“好啊。不如派你那飞行员朋友出马,来招美男计,找个机会把同佟蔓手链偷出来?”
林修文脑补下孟意听到这话时反应,下子被逗乐。
“至于佟蔓说那些你就更别担心。不会出事,现在都已经好,也没有再出现昏迷情况。林修文,你已经把治好。”
说着他顿下,低头凑过来,嘴唇若有似无地在林修文耳廓边磨蹭:“不过你虽然治好昏睡症,但却让得另外种新病。”
全身酥麻感觉让林修文下子忘思考,鬼使神差地被对方带跑偏路,问:“什病?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顾言抬起另外只手,拉起林修文,将对方手掌覆在自己左侧胸口位置,低头说:“这里不舒服。这里整天都在想你。只怕是得相思病。”
“…”林修文脸下子烧起来,挣扎着想要将手抽回,“都这种时候,你还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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