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文只说:“打火机借下。”
“你要打火机做什?你又不抽烟。”
孟意脱口而出,说完又看着林修文继续往房间里洒酒动作,瞬间明白什,他大惊道:“你该不会是要放火烧这里吧?”
“不错!就是要烧这间房!”林修文说。
“你疯!”麦经理也没想到这个平时看起来斯文稳重年轻男子,疯起来时候竟然能这疯。
怎还失望起来呢?
林修文再次走到墙上挂画前,仔细打量。画面上仍旧是空白片,并没有变化。
孟意走上前来,奇怪道:“怎还是张白纸?”
还不等孟意说完,林修文接过他手里酒瓶,粗,bao将其打开,然后随手洒,将酒直接泼在墙上挂画上。
神奇是深褐色酒水泼在莹白纸张上却并未留下半点痕迹,瞬间便被吸收得无影无踪。
麦经理诧异:“为什你能打开?”
林修文垂垂眼,没有说话。上次也是他打开这扇房门。
以前顾言总说他在阈境里是特别存在,有着旁人没有特权。当时他并没有这种感觉,现在桩桩件件想起来,让他不得不相信。
林修文压下心里疑问,探探脑袋,确定房间里没有再出现怪事后才继续往里走去。
其他人也跟着进入房间,每走步都格外谨慎。麦经理问:“这次你们看见什?”
显然并不是在撒谎。
奇怪…
林修文心想,为什他们几个都能看见怪象,偏偏麦经理却看不见呢?
难道是麦经理身份与他们不同?
林修文心里有疑惑,但现在有更要紧事情做,他也顾不上太多,做势就要去开1508房门
谢宏看局势
“卧槽,这什呀?”孟意惊呼,说完他还不死心又泼几下,同样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他惊叹道:“怎跟无底洞似,难怪纸张上什也没有,怕不是画什都画不上去吧。”
林修文眸色暗,什也没说随即又拿过酒瓶。这次他没有再往画上倒酒,而是直接往房间里洒。
床上,沙发上,地毯上,几乎每处都不放过。不多时,整瓶就被林修文给倒空。
屋子里弥漫着浓重酒味。但林修文还嫌不够,又去拿孟意手里另外瓶。
孟意拿着酒手往后缩,问:“文文,你这是干什?”
孟意回答:“没人睡过床,有些污渍地毯,还有幅挂在墙上空白画。”
麦经理:“就这些?”
孟意:“对啊,就这些。”
“那你们看到和样啊。”麦经理说。
孟意:“.…”
孟意见状连忙阻止道:“文文你做什?!你还要开门?刚才那房里东西你没看见吗?”
林修文格外冷静:“看见。”
孟意激动道:“看见你还要开?送死吗?”
“放心,有分寸。”林修文挣开孟意手,轻轻将门把往下压。
果然‘咔哒’声脆响从耳边传来,门真被他给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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