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文默然摇头。
童崋:“她是不是和郑妍样,都是”
林修文无法回答,事情跟他想象完全不同,他总觉得哪里出问题,似乎是遗漏什非常重要信息。
夜里赵非儿依旧没有回来,就连每日晚上在走廊里固定出现铁链声也消失。
在这个寂静夜里,林修文根本睡不着,就这坐在椅子上坐整晚。
阿姨被突如其来问题给整懵:“什赵非儿?”
二人莫名对视眼,觉得有些奇怪。童崋又道:“就是们寝室那个赵非儿啊。”
阿姨眨眨眼,茫然之色更重,反问:“小姑娘你在说什呢?你们寝室哪有叫赵非儿呀?”
童崋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答案,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怎没有?就是那个四号床赵非儿啊!您是不是忘?要不您翻翻记录册找下。”
阿姨却根本没有动,口咬定:“怎会忘呢!你们寝室是唯个三人间,哪来儿什四号床啊!”
钢琴比赛,还提到赵非儿,想来应该就是郑妍没错。
可日记封底不见,只留下坑坑洼洼不规则残屑,显然是最后几页被人给撕去。
童崋皱眉问:“这日记还有半去哪儿?会不会被赵非儿给毁?”
林修文想想,还是摇头否定这猜测,道:“觉得不定是她。如果赵非儿是因为日记本里透露她杀害郑妍证据,而要毁日记本,为什不干脆连这半也毁,反而要多此举,留下半惹人怀疑呢?”
童崋觉得林修文说法也有道理,可心里疑惑就更大:“那会是谁做?”
第二天林修文让童崋先去教室,说自己有些事情要办,会儿再来找她。
他带上那本从方正办公室‘借来’琴谱,轻声敲响办公室门:“方老师,这本琴谱还给您。”
“林同学这早就来啦?
林修文只觉得股寒意从脚底升起,顷刻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哑着嗓子又重复问遍:“三个人?只有三个人?”
“是啊,你们是五楼最后间嘛。”宿管阿姨斩钉截铁地说道,“人数没凑齐,直都只有三个人!”
二人回到寝室时候脸白得跟鬼样。林修文就这坐着,目光落在赵非儿床铺上愣愣发呆。
童崋则是强忍着眼泪,浑身颤抖地问道:“雯雯,如果说们寝室直只有三个人,那这些天和们住在起那个赵非儿又是谁?”
林修文摇头:“不知道,可能是被其他人给藏起来。也可能是郑妍自己。但不管是谁,们还是得先找到赵非儿。”
童崋问:“找到她之后呢?”
林修文难得露出凶狠神色:“想办法把她引去艺术楼。”
二人将半本日记本收起来,然后又再次跑回楼,刚巧撞见刚打完热水回来宿管阿姨。
林修文干脆逮着人问道:“阿姨,昨天赵非儿晚上都没有回寝室,今天们在教室里也没见到她。您知道她去哪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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