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意作出幅无辜表情:“这回可什都没干。从们刚进门起那美女就直往咱们这边瞧,八成是看上你爷爷。”
林修文笑骂:“你少自作多情,人家大概只是看厕所排不排队吧。”
“放屁,厕所又不在们这边。”说完孟意就拿起酒杯站起来,副蓄势待发模样,“人家美女都这主动,再怂就不是男人。宝儿,等着爷爷啊,很快就回来。”
林修文看着那记
“管你是骡子是马,赶紧给换杯。纯爷们就得喝纯!”孟意抬手跟服务员招呼,“给兄弟来杯麦卡伦12年,纯。”
“喝不,真!”林修文阻止,“是什酒量你还不知道吗?”
“别扫兴啊!今天是你升职加薪好日子,咱俩又是能穿条裤衩好兄弟,孟哥自然要帮你庆祝。说好,今天不醉不归啊!谁能直着从那扇门走出去,谁就是孙子!”
林修文此刻非常后悔跟这白痴说升职这件事,苦笑:“别闹,明天还得上班呢。”
孟意不买账:“不行!必须得整!”
张凌峰常常受人冷眼,所以他特别渴望别人对他给予善意,这种渴望便投射到阈境里,成那个世界主规则。所有进入阈境人都必须遵守这个规则,不笑就会死。
恐怖骇人外壳里,反而是主核内心最深处期盼和无奈。
林修文最终还是没有走进图书馆,因为他接到个电话。
“文宝贝!飞回来啦!刚落地,晚上出来喝杯怎样?”
打电话是林修文发小孟意。孟意是个飞行员,经常需要出差,飞就是十天半个月。所以每次只要回来就会拉着林修文组各种局。
林修文认怂:“那还是做你孙子吧。”
孟意被他给气笑,忽然凑近神神秘秘说道:“看见你10点钟方向那美女吗?”
林修文瞥眼,确好长得还可以。他知道孟意是什意思,也知道他是个什德性。
孟意这人人帅有钱花心大萝卜,特别受女生欢迎,这多年就没定下心来过。前女友如过江之鲫,偏偏他能做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点林修文是真佩服。
林修文啧道:“又精虫上脑?你就消停天吧!”
若换做是以前,工作日酒局林修文多半是会拒绝,但这两天他实在过得太魔幻,正需要个人好好缓解安抚下他受伤脆弱心灵。于是二人商定好时间,就约在孟意最经常去那家小酒吧里。
林修文今天难得不加班,到点他就往约好地方赶。
酒吧老板和调酒师都是孟意朋友,每次知道他要来都会给预留最好位置,林修垂头丧气地缩在沙发里,杯鸡尾酒喝小时都还没过半。
孟意不乐意:“说好来陪喝酒,结果点杯果汁不说,还给分个几十口喝?文儿,你这样娘们唧唧还怎找女朋友?”
林修文没理他:“什果汁,明明是‘莫斯科骡子’好不好,有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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