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
错，那是考验！”伊莱神官喊道，“是神！是神给们考验！”
“伊莱神官，”莉莉丝忽然说，“您像未经污染雪，雪白又干净；您像冬日阳光，温柔又坦荡。”
伊莱神官猛地抬起头，他脸上露出
惶恐神情，他记得自己曾经听过这些话。
“您像清澈湖水，纯净无比；您是最高级净化者，慈悲又善良。”
他紧张不已，眸子里充满惊慌和不安，就像第
次听到这些话样，身体不停地颤抖。
得接受。
那是神考验，是神恩宠，神祝福。
这是正常。
是虔诚。
是存在意义。
各种各样画面混杂在起，仿佛个旋涡，把他吸进去。
他感觉自己正在和这个扭曲世界起扭曲、变形。
“不要紧张，孩子。”有人盖上他眼睛，“闭上眼睛，放轻松，感受神恩宠，你会得到神祝福，乖孩子。”
眼睛被盖住刹那，他感觉自己看到神像笑容。
神在笑。
遭受什
。对，你当然知道，因为你也是那样过来，你也遭受过那些！”
“啊……啊……”伊莱双腿发软，他抱着头坐在地上。
时间仿佛又回到过去，他周围围绕着各种各样人影。
他被钳制住，皮肤冰凉。
空气中弥漫着腐烂青草味道，周围传来其他孩子哭喊声。
“您是整个科尔里奇国最干净、最纯粹、最神圣人，就像您银发样纯净。”
伊莱神官猛地捂住耳朵：“闭嘴！闭嘴！闭嘴！”
“你看，”莉莉丝轻声说道，“早就知道你是怎样人，不是吗？”
“不是。”伊莱神官神情恍惚地握
他满脸泪水，却笑起来。他和无数孩子样，成为祭台上“神圣”祭品，点点长大。
“啊……啊……”伊莱神官抱着头缩成团，“不是，不是，那是神恩宠。”
“如果那真是神恩宠，你又为什会如此痛苦？”莉莉丝反问，“你在害怕什？神吗？”
“不，不，”伊莱神官连声说，“不能生气，不能恐惧，不能憎恨，那些都是心魔，得保持心灵平静，要虔诚，要善良，要坚强——”
“不，你不善良，你也不会坚强，伊莱，你是个懦夫！你没有帮助那些孩子。”莉莉丝说，“你在掩护罪恶。”
不知谁手指按在他额头上。
痛苦渐渐消失，头脑变得片空白。
他感受到幸福、平静、安逸、快乐。
在扭曲与恍惚中，他又看到神笑容。
啊……他想，这是神祝福。
他无法动弹，泪水从眼角滑过。
所有情绪都涌现在心头，痛苦、无助、屈辱、愤怒、恐慌、害怕……世界在摇晃。
宽大祭台、洁白神殿、神圣神袍、笑容、祈祷、哭泣、吵闹……
巨大神像自上而下地俯视着，他双手反握着剑，带来强烈压迫感。
那把利剑似乎刺穿他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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