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理人慌乱地翻着纸张:“不……不是,国王陛下。根据她写出来信息,她原本是有舌头,可以说话,但是几天前,亚尔维斯侯爵府来个她家乡商人,赛薇拉请求那个商人帮自己带话回国,请她亲人来救他。这……这
“啊……这个……”赛薇拉代理人结结巴巴地说,“虽然是这样,但是,呃……她只是个女人,弱小女人,所以,这件事,说不定还有其他原因,觉得……觉得……”
这个口齿不清代理人显然是法庭给赛薇拉临时配备,他脸慌张,翻着手上纸,说话颠三倒四,半天说不出句有用话。
“你先闭嘴,”康拉德国王指向赛薇拉,“让她自己说。”
“国……国王陛下。”代理人说,“她没办法说话。”康拉德国王问:“为什?”
赛薇拉忽然转身,对着旁听席张开嘴。
亚尔维斯剩下汤毒死动物,而厨房里汤没有。
这说明不是厨房人下毒。
赛薇拉也喝汤,她平安无事。
只有亚尔维斯碗里有毒。
伺候二人进餐女仆也看见赛薇拉在亚尔维斯座位旁边停会儿。
非常多,旁听席所有座位都被坐满。
“今天审理是赛薇拉·亚尔维斯侯爵夫人毒杀唐恩·亚尔维斯侯爵案。”坐在高台上法官说,“带原告和被告上来。”
当赛薇拉被带上来时,旁听席响起阵惊呼声。
她头发杂乱,脸色憔悴,但这些都无法遮掩她美貌。
她依然是个倾国倾城女人,这让现场很多男人看得眼睛发直。
看见她张开嘴,所有人都倒吸口凉气。
她舌头被割断!
莉莉丝胸口滞,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忽然想起之前亚尔维斯对赛薇拉怒吼——“是不是应该割断你舌头,让你不再用甜美嗓音迷惑人?是不是应该弄瞎你眼睛,让你不再用含情脉脉眼睛看向别人?是不是应该切断你手臂,才会让你不把身体展露在别人面前?是不是应该杀你,你才能够安安分分听话?”
“好好,你可以把嘴闭上。”康拉德国王身体后移,皱起眉头,侧着脸问:“她之前就是这样吗?”
她有机会偷毒,也有机会投毒。
更重要是,那瓶丢失老鼠药在赛薇拉梳妆台抽屉里找到。
证据应俱全。
亚尔维斯弟弟拿出长串清单,将它展示给众人,然后愤怒地看着赛薇拉:“哥哥如此爱你,为你买这多东西,而你这个毒妇,竟然残忍地杀害他!”
赛薇拉只是瞥眼那个清单,就移开眼睛。
“安静!安静!”法官敲敲法槌,“现在庭审开始。”
开庭。
这其实是桩并不复杂案件。
亚尔维斯侯爵府仆人们证实仓库少罐老鼠药,而当天又有人看见赛薇拉进过仓库。
在亚尔维斯中毒后,人们用亚尔维斯剩下汤和厨房里同锅汤做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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