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点儿小磨难是击不倒他,他反问:“你觉得是女人?”
沈清弦含笑道:“如果是话,可能要撕碎这纸鹤。”
顾见深大喜,问道:“为什?”
沈清弦回得相当坦荡:“因为喜欢男人。”
顾见深死死盯着这白纸黑字,好半天才缓过神。
沈清弦笑得嘴角都管不住,直往上拼命扬,他又回顾见深:“难道不是你先调笑?”
胖纸鹤带着身醋味飞回来:“是在赞赏你。”
这行字下明显还有字迹,只可惜被擦掉,不过沈清弦活得久,小法门知道得多,他稍微施个术,就看清被顾见深擦掉字——别人调笑你,你也会调笑他吗?
沈清弦直接笑出声,这混蛋,两人只见面,他就开始管三管四?
当然这话顾见深写完便觉得不妥,所以擦掉,改句正常,可惜被沈清弦识破。
他稍扬手,白纸变形,胖乎乎纸鹤越过窗子飞出去。
沈清弦忍不住吐槽句:怎折得这丑?不过还挺可爱。
他如今这恋爱滤镜也是很可以。
没多久,胖纸鹤又拿头来撞窗。
沈清弦刚给它开个缝,这家伙便挤进来后化作张白纸。
沈清弦已经是第三次见到它们,准确点儿说,前两次是听到。
次是在妄烬星海,他们万万岁,以为是初相遇,顾见深用这句诗形容他。
当时他还打趣他句。
其实那不是他们第次见面,也不是顾见深第次说那话。
在即将成圣前这次,才是两人失忆后第次重逢,才是顾见深第次说出这八个字。
沈清弦几乎能猜出顾见深模样,定是那副要
沈清弦怕吓到他,所以当没见到,又给他回道:“所以们今天见过面?”
顾见深蜜汁自信地觉得沈清弦猜不到自己,所以回道:“人群中瞥,惊为天人。”
沈清弦逗他:“女子能写出这样手字,很厉害。”
看到这行字,老顾扎心!
撩半天,连性向都不合,这可怎办?
上面是句话:“你知道是谁?”
沈清弦当然知道他是谁,他不仅知道他是谁,他还知道他……嗯……总之知道很多很多非常多。
当然在这个时候,沈清弦应该是不知道,他回他句:“你是谁?”
胖纸鹤已经轻车路熟,扭扭挤挤,顺利蹭进来,摊开,又是行字:“谁给你传信,你都会那般回他?”
这酸味醋得白纸都在冒泡泡。
在之前幻境中,沈清弦模拟次两人重逢,当时顾见深说得同现在般无二。
不过那是不存在,真正重逢是现在。
过近两千年,却仍执迷于年少时次懵懂相遇,仔细想想,沈清弦只觉得心里微酸又满是甜意,当真难以细述。
这纸鹤上还残留着灵气,显然是能飞回去。他若是写上句,它便能捎回给顾见深。
沈清弦抿唇笑笑,拿起笔写下:“红艳露凝香,巫山枉断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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