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上德峰……已经山海转移,荒芜成片枯地上德峰。
可无论它成什
这话又听得沈清弦心里发软,他虽也想同他亲热,但却还揣着正事。
“你跟来趟。”说罢他上前握住顾见深手。
顾见深没想太多:“去哪儿?”
沈清弦道:“随来便是。”
顾见深笑道:“可脸皮薄得很,不敢再外面胡来。”
沈清弦其实挺喜欢这几个徒孙,只是他们在他身边实在拘谨,沈清弦也不愿让他们不自在,便说道:“回去吧。”
叶湛自是小心退下。
人走后,他又拿出那几块灰败牌子,忍不住轻轻叹息。
顾见深最过不去坎便在此处。
枉死之人,无力回天。
沈清弦定睛看看,颇为惆怅和感慨。
幻境中发生事仍历历在目,可世事变迁,早已物是人非。
沈清弦接过后说道:“辛苦你。”
叶湛受宠若惊,连忙道:“能为尊主解忧,是弟子大幸!”
沈清弦拿个玉瓶给他:“每隔甲子用枚,对你修为大有益处。”
他:“笑什。”
顾见深握着他手道:“咱们像不像忧心孩子前程老夫老妻?”
沈清弦瞪他眼,顾见深本以为他是恼他胡言乱语,谁知沈清弦经道:“什叫老夫老妻?明明是老夫老夫。”
顾见深嘴角笑意更深,沈清弦瞧着好看,凑过去吻他下。
他吻顾见深便反客为主,好生亲亲他。
脸皮薄……他脸皮薄,这天底下就没脸皮厚人!
沈清弦瞪他眼,牵着他手却是没松开。
两人起出唯心宫,向着东南方走去。
起初顾见深并未多想,越走越走……他心便禁不住提起来。
待到目地,他嘴角已经丁点儿笑意也没。
沈清弦小心将它们收好便回唯心宫。
入夜,顾见深回来后,沈清弦已经早早在等他。
顾见深道:“以为你今日不回来。”
沈清弦逗他:“哪舍得留你独守空闺。”
顾见深最爱听他耍嘴皮子,他顺着说道:“守万万年空闺,如今还真是连夜都不想守。”
叶湛眼睛亮,但却拘谨道:“尊主有事尽管吩咐弟子,弟子不敢……”
沈清弦打断他道:“让你拿着你就拿着,这点儿东西还会在意?”
叶湛还在犹豫,千百年来祖师爷好不容易吩咐他做点儿事,他只怕自己做得不够好,哪里还敢讨奖励?
沈清弦便拿万年不变话来压他:“长者赐,不可辞。”
叶湛诚惶诚恐地收下。
又过几日,沐熏情况已经彻底稳定,只是需要静养。
沈清弦怕他醒来闹挺,索性让他继续睡着,什时候把身体“睡”好,什时候再让他醒来。
他抽空回趟万秀山,说是去给沐熏拿药,可实际上却是去找叶湛。
叶湛身为尊主大人头号迷弟,办事利索又稳妥,他之前吩咐事,他如今已经办好。
叶湛小心将怀中物事拿出,双手恭敬地捧在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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