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瞬,个炽热怀抱拥住他,沈清弦闭嘴。
顾见深抱着他道:“好些吗?”
沈清弦:“……”
顾见深却觉得热得很,他轻声道:“睡吧。”
这怎睡得着!
沈清弦见他知错就改,又觉得很贴心:“臣也知陛下好意……是因为臣才有所顾忌,只不过在臣心里,陛下才是最重要,其他都是其次。”
这话让顾见深眼睛猛亮,他看向沈清弦,忍不住问道:“当真吗?”
这反问就让沈清弦很不满:“陛下竟不信吗?”
顾见深黑眸中全是柔和:“朕信。”
沈清弦心道:不信就打死你,费心费力养你五年,你还不信,岂不是活生生白眼狼!
沈清弦气完就觉得有些累。
顾见深察觉到,轻声问他:“要不去床上休息会儿?”
沈清弦应下来:“嗯……”
顾见深小心扶着他,将他安置到床上后又问他:“想喝水吗?”
沈清弦说半天,是有些渴:“有劳陛下。”
他修长脖颈,心颤,声音越发温柔:“涟华哥哥。”
这声称呼算是戳到沈清弦软肋,他转头,凶巴巴地瞪着他。
说来可笑,明明他在生气,明明他在发火,可顾见深却感觉到前所未有温暖,整个人都像被泡在糖浆中,又热又甜,胸腔中充盈无法言述。
“错。”顾见深声音动听极,“不要生气好吗?”
沈清弦见他这样也心软,不过他还是很气:“陛下可知错在何处?”
沈清弦以为自己绝对睡不着,结果……这话也就在脑袋里转三个来回,他就睡着。
睡得还微微打呼,把顾见深给逗得低声闷笑。
他小心拥着他,心情前所未有好。
他不知道……不确定……也不敢知道不敢确定。
但
大概是生气缘故,晚上沈清弦又很不舒服,虽然没向前阵子那般高烧不退,可是也直翻来覆去。
顾见深本就睡眠极浅,他动他便醒。
“睡不着吗?”他过来问他。
沈清弦眯着眼睛道:“有些冷。”
顾见深掀开他被窝,阵冷风灌进来,沈清弦瑟缩下,不满道:“陛下这是……”
顾见深笑笑道:“等着。”
沈清弦便老实等着,没会儿顾见深端热水过来。
沈清弦接过,小口喝着,顾见深眉眼间全是温柔:“日后莫要动怒,小心伤身体。”
沈清弦没好气道:“那陛下就别做让臣生气事!”
顾见深低笑道:“这次是朕不好,以后不会。”
顾见深道:“罔顾私情,无视法度。”
沈清弦气顺些,他苦口婆心道:“臣教您儒术,教你法学,可不是让您徇私舞弊!”
顾见深软声道:“是朕不好。”
他都这般高大,竟又摆出些年幼时模样,沈清弦哪里还气得起来,他声音温和许多:“臣只愿陛下康明,勿行为民所耻之事!”
他训他,顾见深却像在听天籁,只觉得开心极:“朕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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