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见深笑道:“国师放心,母后日日都让人给送好吃。”
沈清弦皱皱眉,没再说什。
临要走,顾见深又小声道:“涟华哥哥。”
沈清弦停住脚步,顾见深顿
顾见深小脸微白,略带歉意地说道:“是朕恍惚。”
沈清弦却愣住,他抱住顾小深,入手重量让他头皮发麻。
怎会如此瘦弱!
堂堂国之君,贵为皇帝顾见深怎会瘦成这幅样子?
平日里穿着帝服,还察觉不出,这靠近碰……简直让人心惊!
顾小深仰头看他,眼中有些喜悦又有些不安:“国师多日未来,朕……有些记挂。”
沈清弦心中顿时软,声音越发轻柔:“臣有痼疾,入秋便要咳上几日,不想过给陛下,所以直没来。”
听他这说,顾见深反倒是更忧心:“如今可好?”
沈清弦笑道:“已无大碍。”
顾见深明显松口气:“国师千万要保重身体。”说着他又招呼福达,让他去准备梨羹:“朕上次受凉咳嗽,母后派人给送她亲手熬梨羹,喝次便觉好许多,如今国师虽然好,但还是喝点儿吧,特别管用。”
当皇帝对百姓来说不是什大事,可人嘛,总是会偏护弱势方,尤其在弱势方还是正统时候。
沈清弦可不打算放过这机会,他找人写些话本,散到民间。
这话本内容简单粗,bao,无非是哪朝又哪朝,幼主难立,权臣当道,最终民不聊生。
鉴于百姓们都爱点儿神话故事,沈清弦又信手拈来几段,诸如“君为臣纲,父为子纲,若君臣纲乱,则三纲具乱。届时君非君臣非臣,父非父子非子,必将天降神罚,灾祸连绵!”
如此言论出,本就偏护小皇帝百姓们更加惶恐不平。
沈清弦堆话到嘴边,又生生咽回去。
不能说,不能伤害这可怜孩子。
沈清弦压下火气,好生陪着顾见深聊会儿,几日未见,顾见深将他给他书全部背过,说来,头头是道,沈清弦听得又欣慰又心酸。
到离开时候,顾见深很是不舍。
沈清弦叮嘱他:“陛下,您定要保重身体。”
听他这声音里对孙氏孺慕,沈清弦便觉得很扎心,什亲手熬梨羹?只怕是哄骗他。
还派人来送,真正关心,她不该亲自过来吗?想想就觉得可恨!
沈清弦先谢他赏赐,接着便想岔开话题……
谁成想在进屋时候,顾见深竟脚下踩空,眼看着要摔倒。
沈清弦眼疾手快,下扶住他。
生怕卫琎触犯神怒,引来灾祸!
想称万民之主,断不可失民心,秋收祭行,卫琎实在是掉坑里。
沈清弦忙碌几日,直没空入宫,这日他闲下来,实在挂念,便请宫牌入宫面圣。
顾见深听到太监传唱,竟直接迎到御书房外。
瞧见站在那儿金色小童,沈清弦几步走去,行过礼后温声道:“天气冷凉,陛下怎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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