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实在不行,他这身体虽有些资质,但也违抗不个国家政权。
只听顾见深又道:“谢谢你。”
沈清弦也对他笑笑:“为陛下分忧,是臣职责。”
顾见深笑笑,稚嫩面庞上终于有点儿七八岁孩童该有烂漫。
沈清弦心中暖,竟觉得很是窝心。
沈清弦不急着教顾见深“法里”,他只想让他先明白“儒表”。
儒家以帝王为尊,他希望顾见深明白,这普天之下,他才是真正掌权者。
沈清弦也不便久留,孙氏肯定留有眼线,他待时间长对顾见深无益。
临走前他嘱咐顾见深:“陛下只需自己看看,莫要让他人知晓,明白吗?”
顾见深特别乖巧:“朕知道。”
说着他将袖中书本拿出来,这书面上无名无姓,片空白。
顾见深疑惑道:“母后不许朕乱看书,说朕尚且年幼,看多会乱。”
沈清弦将书本放下道:“陛下若信,那便看看,有不懂之处且先放在心中,改日进宫,可说与陛下听听。”
紧接着他又道:“书无乱书,只看读书人心性何在。杂书扰心,但心中有定,也可从中窥得万物。”
此话顾小深不定听得懂,但他却怕沈清弦生气:“朕……自是信你。”
亮,他问道:“当真如此?国师莫要哄开心。”
沈清弦温声道:“臣绝不妄言。”
顾见深眼中有真切欢喜,声音也不是之前那般拘谨,带些天真孩子气:“既如此,那更要好生练习!今日……”他低喃着,“今日朕便多写十张!”
沈清弦按住他手道:“陛下喜欢这千化经吗?”
顾见深顿下才道:“喜……欢,母后说只有悟得此中道理才能懂得治国平天下。”
在上德峰上年幼顾见
沈清弦又温声道:“过几日,臣再来看您。”
顾见深点点头,眼中有不舍。
沈清弦虽心软,但也不便久留,他低声道:“陛下,臣告退。”
他要走,顾见深却忽然开口:“涟华哥哥。”
这声叫得沈清弦真想留下来好生照看他。
他如此这般,沈清弦只会越发怜惜,也就全心想为他好。
这凡间帝王治世之道,沈清弦非常清楚,毕竟当三十多年皇后,也处理那多年政务。
帝王喜好儒家之道,推崇礼制,以宽厚仁慈治国。
但其实深入研究便明白,儒道不过是表面,内里还是依从法度。正所谓儒表法里,以儒治民,内里却有法度牵制。
更不要提官僚内部制衡之术,更是门深入浅出学问,绝非单纯儒家可以概括。
沈清弦皱眉道:“那臣若是说,此经与治国无益,您信吗?”
“这……”顾小深面露诧异之色,很是不解,“可母后直说……”
沈清弦道:“太后久居深宫,又哪里懂得治国之道。”
顾见深愣愣,显然是有些迷茫:“可是……”
沈清弦又道:“这儿有几本书卷,陛下若是有兴趣,可以悄悄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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