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弦怔下:“昨日那金线呢?”
顾见深道:“那线金贵得很,也是费好大力气才买那点儿。”
沈清弦不开心。
顾见深又道:“昨日让你织布你偏要耕地。”
沈清弦:“……”
被撩得宿没睡心域帝尊:“……”
沈清弦竟还有些歉意道:“如此费神话,以后还是莫要给按。”
顾见深说得很是咬牙切齿:“给你按辈子也是不累,只是昨晚没睡好。”
沈清弦道:“这肉胎确容易失眠。”
顾见深不想说话。
他心心念念喜欢他,他却心如止水纹丝不动。
两人更亲密后,他越陷越深,这家伙呢?定是说踹开他就踹开他。
顾见深越想越气,低头在他嫩嫩唇上咬口。
沈清弦睁眼:“闹什?”
顾见深道:“伺候你这大半天,还不让讨点儿福利?”
早上,只怕肌肉会酸疼得走不动路。
他没出声但也没再拒绝,顾见深自是心领神会。
沈清弦身体柔软,哪怕隔着衣服也让人觉得清香沁鼻,顾见深双大手落上去,当真如被吸住般,完全挪不开。
沈清弦掀起眼皮看他,顾见深回神,念念清心咒,正儿八经给他按摩起来。
沈清弦见他不像要搞事样子,于是再度眯上眼睛。
见他这样,顾见深又乐道:“虽然没金线,不过还有些红线。”
沈清弦连忙看向她,顾见深变戏法般拿出捆鲜红大艳红线。
沈清弦神态立马好许多。
顾见深故意问他:“你觉得这红线好看还是那金线好看?”
沈清弦其实是觉得红线好看些,但人嘛,总觉得没得到更好些,所以挺怀念那金线,于是他
吃过早餐两人继续男耕男织。
今天沈清弦已经彻底向玉简势力低头,他对顾见深说:“你来耕地吧。”
顾见深心情已经好多:“你会织布?”
沈清弦道:“这有什不会?”
顾见深给他捆白线。
沈清弦大约之前是真受用,此刻竟脾气好得很,不仅没恼怒反而轻声道:“……快些睡。”
他这柔软可人模样差点儿让顾见深清心咒和凉水澡都付之炬!
夜好眠,第二天沈清弦神清气爽,身上还真不怎疼。
他颇为快慰道:“陛下果然有两手。”
说着他看向顾见深,又讶异道:“这是累到,怎精神如此不济?”
顾见深还真懂些门道,手法不轻不重,按得地方也恰到好处,本来酸疼身体竟然真舒缓许多……沈清弦就这样被他给按睡。
可怜顾见深却睡不着,这摸来摸去闹半天,再看沈清弦那慵懒舒适模样……
也亏是顾见深,换个其他人只怕早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顾见深又是凉水澡又是清心咒,总算稳下来。
回来看沈清弦睡得这般香甜,他又颇觉不甘心。其实和沈清弦做|爱不难,他也不在乎,可顾见深却过不自己心里那个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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