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完全信任另
方
判断，因为你知道你也会是。
几乎只是方淮刚开口说
上半句，宋榕檀就能抢答出下半句他想说
宋榕檀接过三明治三两口吃完，把座位还给方淮，自己拖把椅子坐到方淮身边。
他本身就比方淮高，拿来凳子也比方淮椅子高些，他坐下之后，膝盖几乎和方淮腰部齐平。
偶尔俯身去指屏幕上画面，就像是整个人把方淮笼罩在怀里。
副教练吃完早饭推开办公室门时候，看到就是这样画面。
他还没来得及尴尬，却发现两个人已经专注到完全没有发现他到来。
宋榕檀就着他手吃口之后，方淮才意识到这点。
宋榕檀整个人洋溢着幸福，充盈到几乎可以具现成圈温暖光。
他低着头，没有发现方淮手上动作顿，怔怔地看他十几秒。
宋榕檀咽下口之后，眼神都没从电脑屏幕上移开半秒，全凭鼻子循着饭香找到方淮手位置，然后再幸福地吃下第二口。
方淮忽然感受到投喂狗勾快乐，伸手把隔油纸往下撕撕，防止认真工作狗勾不小心吃到纸。
三个人来分担。
能者多劳向来是亘古不变道理。
宋榕檀这个黑马队伍天才队长当得看似光鲜亮丽，实则也背负着常人无法得见，更无法想象压力和责任。
方淮轻轻叹口气。
“怎
？”宋榕檀忽然，眼底严肃被担忧遮在下面，“
奶放多吗……”
副教练笑笑，整理自己上午工作资料，又悄无声息地溜去隔壁训练室，边工作边替方淮盯训练-
两人就这样在办公室泡整个早上，餐盘都忘记送下楼，但总算是敲定他们为世界赛而筹备秘密战术基本方案。
“好喜欢和淮哥起工作啊——”宋榕檀弯着眼睛道，“以后退役跟着淮哥做你副手吧。”
方淮骂他句：“能不能有点出息？”但话音刚落，自己也没忍住轻笑下。
思路契合感觉实在太过轻松愉快，仿佛拥有第二个大脑般。
在宋榕檀正准备吃第三口之前，他忽然顿下，眼神蓦地亮。
“淮哥！”他转头，“想到个！”
他简单给方淮描述下自己初步想法，方淮听着，只觉得像是把遮在他眼前许久雾拨开——
不仅知道现在这条路可以怎继续行进，还看到另条路。
两人对视眼，都在对方眼神里看到惊喜。
“没有。”方淮失笑，把餐盘里宋榕檀那个三明治推过去，“边吃边看。”
宋榕檀抬下手又落回去，抬眼看向方淮：“手还要握鼠标。”
他眼里几乎把希望方淮答应他做事写得清二楚。
方淮没有任何理由拒绝，这显得宋榕檀要求更像是无法驳回要挟，但因为被他用祈求又讨好眼神表达出来，让方淮没有察觉到半点异样。
他甚至时间忘记，三明治外面还包裹着层隔油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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