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给你那支笔写
？”他又端详
下封面漂亮字迹，问。
宋榕檀摸不清他想法，只能点头。
“墨水……好像是有味道。”他努力发表着用后感。
“嗯。”方淮随口道，“是特制墨水。”
“用完，可以来这里灌。”
方淮轻声道：“你不要RTG？”
宋榕檀看着他，忽然抬起嘴角：“要。”
“你如果去别战队……你去个，换个——带着比巴卜他们起换。”
方淮挑眉：“你能换辈子？”
“不能啊。”宋榕檀道，声音里带着固执，“退役之后不能去做教练吗？”
“如果你要赶走，那不接受。”
方淮靠在墙上，眼前不足二十公分外就是宋榕檀唇，张合，上面还带着自己咬出来伤口。
他轻笑：“你是RTG股东，只是个教练，还能赶得走你？”
“你会直留在RTG吗？”宋榕檀问。
然后意料之中地，他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不用。”宋榕檀动动喉结，没有丝毫犹豫。
方淮退半步，向后靠在门上，做出倾听姿态。
“对不起，直以来没有和你坦白身份。”
“在游戏里跟你说过，关于感情话……都没有骗你。”
“现在接受你任何惩罚和处理。”
着他：“要听你亲口说。”
宋榕檀毫不犹豫就准备开口。
他那封信打过五版腹稿，三次草稿，誊抄时候又重写两遍。
让他倒背出来都不是问题。
然而方淮开口打断：“只听三句话。”
宋榕檀呼吸窒。
他又开始……
自己明明已经咬钩上岸，甚至把雪白肚皮都翻过来给他看……
为什
还
方淮没忍住笑出声来。
他这笑，像是把宋榕檀思绪全打乱。
“你……”宋榕檀方才张扬瞬间像是被戳破泡泡般，散个干净。
他手足无措起来。
“道歉信收。”方淮道，“但不会拆开看。”
宋榕檀抿唇：“知道你不会。尤其是在这件事之后……”
方淮不动声色。
宋榕檀道：“你会走，但也会去找你。”
“你昨天跟说，你暂时没有恋爱对象。”
“那在你有下任恋爱对象之前，都会去找你。”
听着他话，方淮眯眯眼。
“你说处理……是可以接受任何方式处置吗？”他问。指尖夹着信纸轻轻在自己掌心随意地拍着。
“可以。”宋榕檀道。
他忽然猛地起身靠近方淮，眼底情绪再无任何掩饰和忍耐，像是火山喷发前能将周围任何水汽都蒸干侵略感。
“只除个……”
宋榕檀怔怔地看着他。
方淮微微抬眉：“难道要在这里听你背课文？”
“不是你语文老师，也对你作文写得好不好没有兴趣。”
“需要给你两分钟时间？”
有风吹过两人之间，方淮垂在手边钥匙和玻璃管挂坠碰撞，发出清脆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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