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
等不及。”
方淮微微眯眼。
良久，他松
口：“……可以。”
宋榕檀紧绷
唇线瞬间放松，先是抬起
个不太明显弧度，然后又完全笑开。
方淮看着他，心里冒出个想法，状似不经意地随口道：“你笑起来……很不像你。”
那次之后，宋榕檀就更加笃定赵子初和方淮事。
结果现在赵子初跟他说，他有女朋友，还谈很多年？
宋榕檀下子什
都明白。
那就是，方淮喜欢——另有其人。
他忽然开口：“淮哥，你之前答应说，拿冠军可以回答个问题事……”
他想起来……他确实有那次……这干过。
那会儿是他刚得知方淮可能喜欢赵子初时候，某天晚上辗转反侧到凌晨两三点，最后实在忍无可忍，拿起手机质问赵子初有没有喜欢人。
赵子初说有——当然，后面还跟句非常“礼貌”[关你屁事]。
宋榕檀又问他你喜欢他多久。
赵子初先是发来串问号，骂他是不是半夜思|春闲得慌，但还是好好地回答他问题。
熬夜到十二点后。”他说着，微微挑眉，“还是你自己定。”
宋榕檀：……
他提出这条队规原先是为管管方淮毫无限度加班，没想到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他只能退出游戏客户端，起身活动下肩颈。
“回去以后少玩手机。”方淮突然道。
宋榕檀顿下，收敛些，问：“这是什意思？”
“不像刺头。”方淮边带上训练室门，边淡淡道，“倒像是个朋友。”
他语气带着引导意思，像循循善诱好老师，给这个撒谎学生最后次坦白机会。
方淮说：“作数。”
“是想问，这个冠军要求……能不能变成国内联赛冠军？”宋榕檀抿抿嘴，问。
方淮有些微讶地看着他，宋榕檀觉得他声音里带着淡淡轻嘲。
“怎，你觉得你拿不到世界赛冠军？”
宋榕檀攥下拳头，摇头。
[First：刚打职业时候就喜欢啊，嘻嘻，羡慕？]
[First：略略略。单身狗早点睡吧，梦里什都有~~]
[刚打职业时候]……宋榕檀躲在被窝里握着手机，眼神放空。
赵子初是CRC替补狙击出身，确实是……刚打职业，就认识方淮。
他心里酸涩得不行，却又无处发泄，只能啃着自找柠檬含泪入睡。
宋榕檀愣下，下意识把自己卖个底朝天：“你怎知道？”
方淮然地看着他，道：“赵子初不止次给告状。”
虽然已经知道赵子初和他之前相像完全不样，但听到这个名字，宋榕檀还是下意识道：“他说话你也信？”
“他说你半夜三点给他发十几条消息打扰他休息。”方淮凉凉地看着他。
宋榕檀眉头紧锁，试图从记忆里搜寻出这段画面，突然整个人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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