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根据内幕消息,CRC财务上已经是强弩之末,基本快干不下去,周元盛现在只是想再捞波,亏得不那惨。”
方淮有些讶异。
他知道CRC大不如前,但昔日豪门战队短短两年就衰败到即将倒台地步,他还是没有想到。
宋榕檀关注着他表情,跟着道:“至于CRC是什时候开始走下坡路……你清楚吧。”
方淮颔首开口:“两年前。”
方淮没想到他反应这大,心底有些微怔,但面上还是平静道:
“清楚很正常,你又为什清楚?”
宋榕檀卡壳瞬:“你不要转移话题,现在说是你。”
方淮眼底藏几分兴致盎然,却还是没有抬头看他,只是轻轻地“嗯”声。
宋榕檀以为他这副油盐不进样子,是因为还在考虑回CRC事,绕到方淮面前道。
宋榕檀感受到方淮回握,像是触电般,原本还紧紧攥着手,忽然松力道。
方淮趁机抽回自己手。
宋榕檀手中刚还温热着触感毫无预兆地离开,他蒙下,旋即若无其事地把手揣回兜里,别开视线沉声质问:
“刚刚在会议室里,你为什不说话?你是不是真动想回去心思?”
方淮没法说不是。
宋榕檀笑下:“对,就是你离开之后。所以他最恨谁也不用说吧。你难道真还以为,他是全心全意为你职业生涯好?不是,怎可能呢。他只是为他自己而已……为他那点钱。”
“而如果你再因为这只合约回到他手底
“你平时那精明个人怎现在都不知道三思?周元盛那个人会干好事?跟你说方淮,就算是,如果你夏季赛真回去,那也别着想能好好打比赛。他不可能让你好好打!”
“为什?”方淮自己心里把事情看得清二楚,却还是忍不住问。
“你、你问为什?”宋榕檀眼睛微微睁大,深吸口气维持着耐心,继续道。
“CRC现在这个样子,苟延残喘罢。你应该还记得之前赛后,跟你说他们以前有个投资商,下半赛季和他们继续合作要求就是,夏季赛让你能回去打比赛。”
“你真觉得周元盛会把你才能看得那重?他懂什!他要是懂,要是看得到你能力,CRC也不会被他祸害成现在这样。他怎可能认为你个人能带CRC拿到夏季冠军?他想把你骗回去,看中是你名字、你ID你脸!他要是这些东西集合在起,能为他带来商业价值。”
半晌,宋榕檀都没有等到他回复,转过头来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眉头紧蹙。
“你不会以为要答应他,然后把你留在这种地方吧?”
方淮移开视线,唇边只是淡淡笑下,像是自嘲,又像是事不关己。
“这边都是些什人,你不比清楚吗?你自己费那大劲儿跳出火坑,现在又要主动跳回去?”
宋榕檀有些急,像连珠炮般句接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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