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榕檀竖着耳朵听他
回复，闻言挑眉，在他看不见角度露出
个计划通笑容。
“哦……也是，教练哪儿来女朋友呢。”他语气随意，目光却像是粘在方淮背后，“教练看
澄清
吧，也没……”
方淮回头打断：“是说没在和女朋友聊天。”
有瞬间，方淮觉得宋榕檀表情和阿圆那个狗勾呆滞表情包有些神似。
眼底浮现出丝笑意，却被他垂下眉眼转瞬遮住。
方淮半个眼神都没给他，低头给阿圆发消息，却没有注意到，自己条消息发出去，身后却传来嗡嗡两声震动。
[正牌宋阿圆：他怎
这样！！这和上课玩手机有什区别！淮哥，你骂他！]
[Square：嗯，队规罚。]
[正牌宋阿圆：不过淮哥，你也别太生气，气坏无人替。懂事点话，他明天自己就会好好加训。你别气。]
[Square：没气，知道他在努力。]
按下静音键，周围只听得到两人脚步沙沙声，宋榕檀有意放缓步子，调整着自己步频，直到两个脚步声渐渐重合在起。
心情莫名轻快起来，他无声地翘起嘴角，只手揣到兜里，另只手翻开训练笔记递到方淮旁边。
“教练，喏，今天整理CRC风格和应对方案，还有两个万能战术，个成型，另个还在研究。”
方淮点头：“回去看。”说完正要去接，宋榕檀却猛地抽手。
“别告诉你回去还要拿着这个继续熬夜？”方淮眯眼，“如果你说锻炼能力就是通宵话，那还是免。”
“早睡。”方淮平淡道，转身开门进宿舍，半晌，门外才传来渐远脚步，还有刻意放得格外轻关门声。
宋榕檀把训练笔记递给他时候，借着走廊灯光，方淮看到片潦草里被用红笔圈出来最终结论。
平心而论，这已经可以算个非常成熟战术设计，很难让人相信策划者才正式接触指挥不到两个月。
今天方淮去训练室，即使没有抓到他摸鱼玩手机，也会让他关直播回去休息，至于加训……就当是买赠
[正牌宋阿圆：狗勾呆滞.jpg]
方淮几不可察地轻笑下，脚下却被不小心绊个趔趄。
身后只手稳稳地抓住他小臂，这才让他稳住身形。
“教练在和女朋友聊天？”宋榕檀收手，把路中间石块踢进草丛，嘴上轻嗤，“认真得都不看路。”
“没有。”方淮随口答。
“RTG不需要个只能靠通宵才能摸清敌人队长。”
宋榕檀收回本子，没有说话。
那天在办公室看见桌上被拆开小星星后，他就在有意识地改变字迹，最近展现出来都是他刻意写草后样子。但这个本子扉页有他刚打职业时，笔画认真写下来句话。
虽然不知道方淮是不是能认出他字，但他不想冒这个险。
又只能吃个闷亏宋榕檀哼声：“那明天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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