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薄荷糖你要吗?”小象问。
“们现在在哪里?”问。
“但也没太看懂,就说螳螂啊黄雀啊之类。”群青说。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吗?”小象问。
“原话不是这样,但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群青说。
“真够无聊。”说。
“是啊,真够无聊。”小象说。
“你在日本没少打架吧?看你刚刚那架势,不是们美校做派。”问群青。
“装装样子,现在虎口还是麻。”群青说。
“至少为采访贡献精彩结尾。”说。
“觉得们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个结尾到底是怎回事。”小象回答。
“要是按照电影情节发展,刚刚那个人被群青打死,们在这里抛下车告别,各自消失在荒野,永远不会再相见。”说。
,掩护拾起地上货,跃进车里。接着群青放开手刹,踩下油门,从未有过地气呵成,车子剧烈抖动着冲出厂区。
外面暮色降临,空气湿热,群青稳稳地握着方向盘,肩膀笔直,令人平静。小象靠在身边,手指蜷在手心里,像只休息鸽子。们货都在,件没少,们桑塔纳在关键时刻经受住考验,自此以后也成为忠诚可靠老友。捏捏小象手指,想说句话,但稍稍吸口气,胸口痛到眼前发黑。
“停车。”突然剧烈反胃到背脊都汗湿。
“你别瞎动,要是肋骨断扎进肺里就完。”群青说着靠边停车。原想反驳两句,但打开车门便立刻吐,吐时候太痛,只能吐会儿,休息会儿,靠在座位上小心翼翼地喘气,再继续吐。群青下车抽烟,见吐得差不多,便点根烟,猛抽两口以后递给说,“抽几口,会好受点,能镇痛。”浅浅抽口,适应以后又抽好几口,烟雾进入身体以后,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痛感真退去点,至少又能开口说话。
“刚刚那几个人是怎回事?”问。
“你花那多时间在这个采访上到底值得吗?”群青问小象。
“当然值得,你们等着瞧。”小象说。
“这种虚无事情,你怎能那确定,可真羡慕你。”群青说。
“再给根烟吧。”问群青。
“烟快没。”群青说。
“你别胡扯,那个人不会死。而且这里是杭州,也不是荒野。”群青说。
“别那严肃,哪里都可以是荒野。”说。
“那天你抽到签到底说什?”小象问群青。
“你真相信这种东西?”群青问。
“就是因为不相信所以才问你啊。”小象说。
“不像是厂里,没准是当地黑社会。”群青说。
“黑社会来弄们干嘛,们就拿这点货。黑社会那小气啊。”说。
“觉得那几个人多半是搞错对象。”小象说。
“那你说们都心虚跑什呢?”群青说。
“任何人碰到这种情况都会想要跑吧!”小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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