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样名字能写出正经报道吗?”
“不都说是瞎胡闹吗。”
“这个名字到底是什意思啊?你喜欢动物还是怎回事?”
“没什特别意思,就是本书名字。”
“是小说吗?书读得少,但会去找来看看。”
“平时不看报纸。”非常不好意思。
“们还在创刊筹备阶段,而且还是实习生,今年夏天才正式毕业。”
“为什要采访们,不会有人要看吧。”
“在做个叫做二十世纪新浪潮专题。”
“什是新浪潮啊?”
“你看过《古惑仔》吗?”
“哈哈哈,别闹。你们店在哪里?”她继续问。
“不能算是店,没有名字,而且也没决定好到底卖什。”
“那倒是挺酷。”
“不是像你想那样,不是那种酷酷成天无所事事人。勤劳勇敢。”几乎每说句话都在后悔,不知为什无法自控地想要表演拙劣幽默。
下城也好,是在漂亮女孩扎堆地方长大。刚刚进美校时候,高年级学姐们烫着头,个个打扮得像香港大明星,傍晚在操场上练习迈克?杰克逊舞步,觉得自己暗恋过她们中间起码半人。所以也不能怪整晚都没留意到她。她长手长脚,个子中等,自然卷发费很大力气用皮筋绑住,又随时都要挣脱出来似。穿着不协调长裤和短风衣,有种乱七八糟流浪儿气质。心里琢磨着她那句叹息是不是有点讥讽意思。
“你也是电台吗?”女孩转头看着,像是留意到内心活动。
“什电台?”
“那是搞错。你是做什?”
“是个体户,和朋友起卖衣服。”这是第次以这样身份介绍自己。
“不必不必,也就是随便起。”
“那应该叫你什?”
“小象?别人叫什都有,没所谓。”
“那就叫你小象好,觉得你比较像头小象。”毕竟从未在真实世界中见到头小象啊。们交换电话号码,在手机通讯录里保存“消失象”。
接近零点时候酒楼里人都开始往外涌
“就是写写们大家都是怎瞎胡闹。”
“哈哈哈哈。你叫什?”问她。
“消失象。”
“什,这是什破名字?”
“这是笔名,在报纸上发表文章时候用这个名字。”
“问个正经问题行吗?”女孩问。
“你说。”
“能采访你吗?你和你朋友——”
“你是说正经采访吗?们有什可采访啊。你是记者吗?”
“是啊。”接下来她说个报纸名字,没有听说过。
“挺有意思。但你看起来点也不时髦啊。”
“还行吧,可能是那种在精神上比较时髦人。”
“哈哈哈,你是有种自,bao自弃气质。”
“那主要是因为缺半颗门牙。”
“你牙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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