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有“圣战”,所以即使强大如苏联也无可奈何。威权再强大,在很多国家仍然有可能水土不服。
政治强人下俄罗斯轮盘赌游戏
所以,寄希望于“威权强人”来实现和平发展,不是没有可能,历史上也确时不时发生,但是这种希望有点像俄罗斯轮盘赌。俄罗斯轮盘赌,大家应该都知道,在手枪六个弹槽中放入颗或多颗子弹,任意转动转轮后,游戏者对着自己头扣动扳机。这个游戏关键词就是“赌”,而且是所有鸡蛋放在个篮子里那种“豪赌”。你可能抽中李光耀、抽中文景之治,但是综合历史和地理上概率分布而言,你更可能抽中,是穆加贝、是萨达姆、是万历崇祯。威权体系所包含这种极大不确定性,或许可以被称为“威权体制俄罗斯轮盘赌法则”。
m;主体系当然也包含巨大不确定性,它可能走向当代欧美那样繁荣富强,也可能出现印度那样治理绩效低下。但是,大体而言,当它治理表现不佳时,多半不是因为“运气”,而相当程度上是因为,原谅使用个比较粗陋说法,“自作自受”。因为在m;主情形下,个社会如果治理绩效团糟,常常是人们因为错误观念选择错误领导人,采用错误政策,从而带来恶劣结果。在这个意义上,民众不像威权体制下民众那“冤”。
“自作自受”另面,则是民众可能通过试错找到条通向良性治理道路。只不过,既然是试错,这个过程注定漫长而曲折,往往要撞无数南墙才会回头。但是,这个过程是开放,是个无尽省略号。这种开放性,是其区别于威权强人体制基本特征。威权体制下虽然也有适应性学习,也不断调整自己政策,但是,它纠错不是制度化,往往要靠某个领导人去世、某场政变、某次战争或者某个开明领导人胸怀和智识,才能实现航向转变。
这也是为什有学者研究显示,m;主价值与时间“厚度”相关,它倾向于随着时间流逝而逐渐浮现。比如学者吉尔林(JohnGerring)等人把m;主视为所谓“存量资本”,[4]什意思呢?就是m;主历史厚度比起当下m;主程度更重要,因为摸索不同政策和规则,常常需要在99个错误路口之后找到那个正确出口。
回到伊拉克,尽管这个国家经历各种失败与创伤,但是,不能说它是个没有希望国家。希望在哪儿?在萨达姆式人物回归吗?很怀疑。伊拉克不需要新两伊战争,不需要新海湾战争,不需要新化学武器,不需要新集体坟墓,也不需要再来个领袖抽着雪茄看着自己手下个个被拉走枪毙。
伊拉克有丰富石油、有年轻人口、有相对世俗化政治传统……但是它最大财富,或许是过去这多年所经历各种失败,这些失败,以极其沉重代价告诉伊拉克人,怎样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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