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想太多吧
刑警表情刚柔和下来,突然又用诧异目光看向寻惠。
“您没事吧?喘得有点急啊。”
这时寻惠才发现自己呼吸过速症状又发作。
“有点不舒服……”她勉强挤出笑容,继而掩住嘴。
“是吗,那真是打扰。就这样,们先告辞吧。”
“嗯……”
“没什,那就够。跟武内先生说样。”寸头刑警不知怎好像就明白过来,又问最后个问题,“那您跟他前天也见过,是吧?请问是几点钟?”
“嗯……”寻惠手捧着脸颊,用假装思考动作让自己冷静下来,“应该还没到傍晚……”她挤出沙哑声音。
“三点,还是四点?”
“四点那时还在外面买菜。”
他们是否有机会对口供啊。她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
“那个……”寻惠慌会儿神,最后咬咬牙说道,“应该是……前天吧。”
“嗯。”寸头刑警面无表情地看着寻惠,但仅仅是这样,就让她感到巨大压力。“昨天呢?听武内先生说,他好像送个放在院子里花架给您啊。”
“哦哦。”寻惠夸张地惊呼道,那完全是她慌慌张张想要掩饰谎言条件反射,“对对,应该是昨天。”
“大概几点钟?”寸头刑警平淡地问道。
两名刑警低头行礼,头也不回地走。
寻惠回到厨房,对着塑料袋调整会儿呼吸。
那样就可以吧……人家会不会觉得很不自然呢?她始终放不下心来。
不过,那只是区区个小时误差,警察不可能发现。她前天买菜没碰到过熟人,印着四点四十六分购物小票也已经撕碎扔掉。她不是包庇罪犯,只是在帮助有困难人。等警察抓到凶手,这点小谎言就会变得不值提。
尽管她直这样安慰自己,还是无法隐藏内心疑惑。昨天听完武内话,她专门看报纸。那位关孝之助律师家住稻城,跟这里是相邻两个行政区。不管开车还是坐电车,路程都不到二十分钟。她先是感叹武内熟人离这里好近,但是转念想,又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她总觉得好像有个看不透地方,若是关律师家住千叶,也许就不会让她产生这种感觉。
“没到五点吗?”
“嗯……因为是买菜刚回来……应该是四点半左右吧。”
她有种很不舒服感觉,仿佛嘴巴在违背自己意志说话。
刑警又深吸口气。
“原来如此,是这样啊。真是太感谢您。净问些琐碎问题,实在不好意思。但们毕竟要通过琐碎细节拼凑起整体啊。”
“嗯……应该快中午时候……”
只听那刑警深吸口气,寻惠不由得惊,暗想自己是不是又说错话。不过那好像只是平时习惯,他面不改色地继续提出问题。
“那个时候……武内先生眼睛底下有没有发青肿胀?”
寻惠很疑惑,不明白他意图何在。
“您没发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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