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藏起曜子夫人吃剩杂菜饭,并趁屋里只有他们二人时候,把饭塞进曜子夫人嘴里,让她窒息而死。”
“你够!”婆婆义愤填膺地说,“不允许你这信口胡言。他帮这大忙,不准你毫无根据地质疑他。”
婆婆瞪雪见眼。“你为什会相信这种话?”
遗憾是,雪见没有办法打破婆婆抵触情绪。然而,既然她已经做好与婆婆和俊郎为敌觉悟,就不能在这种时候不帮池本。
“很抱歉,不想再听你说,请你们回去。”
雪见没有退缩。“那中野君到公园来那次呢?武内先生是不是去图书馆找你?”
“们确是在图书馆碰到,但是主动提出想开他奔驰。”
池本探出上半身。“那只是俊郎先生碰巧先开口,而且是他刻意制造让你开口情境。如果你不开口,武内迟早会开口。”
“那只是可能性问题,随便怎说都行,不能算证据吧。还有水子地藏留联系方式是你家电话,仅凭这点也不能证明就是武内先生干。既然有可能是他,同样有可能是你啊。”
“怎可能!图什?!”池本瞪大眼睛。
不是说,中野君收到那封信根本不是写。那你说,究竟是谁写信,又是谁对墓地做手脚?池本先生根据自己经历,怀疑那可能是武内先生干。也这想。”
“什意思啊?那跟武内先生能有什关系?”俊郎严肃地问。
池本再次接过话头,讲述自己对雪见遇到连串奇怪事件看法。他还提到养乐多盖子细节,并强调改墓碑时竟留下池本家电话号码人只能是武内。
俊郎开始还闭着眼,像在边听边思考。可是随着池本讲述渐渐深入,他眉头越皱越紧,并开始歪着头注视池本。
“好好,基本明白。”
“是吧,你也会这想吧。你说武内先生干那些事,跟说你性质不是样吗?”
“完全不样。这些都是基于他人性做出判断。你不知道他面具下真实面孔。如果说这多你都不相信,那就再说件事。听完雪见小姐描述,已经很确定,是武内杀梶间曜子夫人。”
空气顿时凝固。起居室里只剩下池本粗重呼吸声。
雪见直认为这件事必须慎之又慎,并且叮嘱过池本,只可惜他还是没能忍住。
婆婆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池本差不多说到九成,开始反复强调武内有多狡猾时,被俊郎打断。
“听这久,你都没给出证据。既然你说得这肯定,那必须得有证据吧。”
“如果纠结于证据有无,那切就来不及挽回。”
池本正要强行避开这个话题,雪见接下去。“养乐多不就是证据吗?直都不知道武内先生给円香喝养乐多,可他实际上是给。”
“别开玩笑。只有在养乐多里检测出药物成分,它才算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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