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见听这番胡言乱语,不知该如何作答。她突然想起个奇怪细节,那天武内走出老婆婆房间,去洗手间洗过手。
池本听完,猛地拍下手,两眼几乎要射出光来。接着,他又摆出奇怪手势开始嘀嘀咕咕。池本夫人则默默地看着他,像是在分担痛苦。
不会儿,池本动作停下来。“武内那天肯定有机会接近你家姑妈做杂菜饭吧?”
“不,姑妈亲自做杂菜饭,自己端进屋里喂。”
池本表情和身体都扭曲。“不可能。肯定让他钻空子。”
雪见脑中突然闪过那天个场景。
“但老太太死因是吃杂菜饭呕吐,堵住嗓子呀。”
“是谁做杂菜饭?”
“是姑妈,老太太女儿。”
“是谁喂老太太吃?”
“也是姑妈。”
两家关系真在不知不觉间就破碎。即使在凶案发生,武内承认罪行被逮捕后,们还觉得这不可能。因为送领带没有用过这点小事就发展成残杀家人,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但是现在可以肯定,武内正是这样人。他自白根本不是被逼迫,而是句句属实。发现他异常性格和*计存在后,总算想通们两家关系为何会崩溃至此,但那时审判已经接近尾声。后来二审焦点也集中在能否证明他伤是自导自演,想法完全被定义成毫无依据被害妄想。”
“你们没有证据,是吧?”
雪见故意直指问题核心。因为他们行动实在太可疑,她不能轻信。
“如果因为没有证据就坐视不管,最后只会落得无可挽回下场。”池本坚定地说,“你家老太太去世,也是他干。”
“你怎知道呢?”
“吃完后,是武内先生把碗端回厨房。”
池本骤然瞪大眼睛。
“吃剩下吗?”
“嗯……剩点。”
“没错!知道!”池本像触电似绷直身子,“他假意把碗端回厨房,在走廊上把杂菜饭用手装进塑料袋或自己兜里。老太太肯定吃剩不只那些。等到武内跟老太太独处室时,他就撬开老太太嘴,把杂菜饭塞进去。个卧床不起老人,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只能窒息死。这就是他干!”
“你家姑妈跟武内是什关系?”
“那天是他们第次见面。”
池本下下地握着拳,表情渐渐狰狞,像是在努力思考。
“但是,武内当时在场吧?”
无奈之下,雪见把当时情景说遍。因为她那天确有点疑惑,现在又想起来。正如满喜子在电话里说,老婆婆被呕吐物噎住前刻,房间里只有武内个人。
“武内搬过来不到三个星期,老太太就去世。那肯定是他干。”
“这也……太胡扯。”
“武内跟老太太肯定有接触。他绝对做手脚。”
“他确帮家照顾过老太太。”
“你瞧啊,你瞧啊!”夫妻俩不约而同地指着雪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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