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逍算下,他是昨天上午喝醉,此时已经过去天夜:“除……这个荷叶,还做什事?”
蔺月盏上下打量着他,意味深长道:“这说来可就话长,你想知道吗?”
闻逍心里紧,他该不会做更蠢事情吧?
古人诚不欺,喝酒误事!
水榭花苑门被敲响,蔺月盏看眼,将闻逍按在床上:“乖乖坐着,别下地,别乱走动。”
“为什不能碰你脸?”
“这不是脸,这是花苞,很脆弱,你碰,就不能开花。”
……
闻逍心梗,看向投影出来自己,脚趾已经抠出座梦幻城堡,他抓起留影石就摔在地上,气得直跳脚:“你怎能把这东西录下来!”
蔺月盏浑不在意,托着下巴,笑意狡黠:“你不觉得很可爱吗?”
蔺月盏挑高眉头,头回见这样撒酒疯:“你是荷叶,那你不该泡在水里吗?”
“被摘下来,现在是把伞,要为你遮风挡雨。”
如果这句话闻逍是用正常语气和表情说出来,蔺月盏觉得自己会高兴得睡不着觉,但此时闻逍浑身湿透,啾啾着嘴巴,那张俊帅脸皱巴出无数道褶子,实在没眼看。
蔺月盏想笑,但又有种看上人不能这丑责任感克制着他:“你脸怎?”
闻逍反应很快,迅速偏过头,躲开他手:“别碰花苞。”
,不算说错。”
蔺月盏被他逗笑,以前他就总是会被闻逍某些行为举动可爱到,分开这些年里,回忆都快被他翻烂,某些当时没发觉地方,在无数次回忆中,也被他看出些许端倪。
他坚信闻逍是世间唯个真心对他好人,也是唯个会愿意为他去死人。
蔺月盏伸出手,接住差点被自己绊倒闻逍,水花恰好落下,将两人浇个透彻。
蔺月盏几不可查地皱下眉头,他不喜欢湿衣服黏在身上感觉,下意识要去换掉,刚想哄着闻逍在藤椅上坐下,就发现闻逍直固执地举着手。
闻逍不高兴地皱起眉头,他堂堂山大王,身反骨,怎
闻逍:“……”
不觉得,他只觉得蠢。
“留影石能刻录,已经备份几十块。”蔺月盏脸笑眯眯,踢踢脚下留影石粉末,“所以你随便摔,就咱们家底,足够你摔到解气。”
闻逍想骂人,确定是摔石头解气,而不是会摔更生气?
窗外日光朗照,万里无云,已经是新天。
蔺月盏:“……?”
花苞?
蔺月盏沉默两秒,默默掏出块留影石,记录着接下来发生切。
“你是什?”
“是荷叶,现在被摘下来,是把荷叶伞。”
“你把手放下。”
“不行。”
蔺月盏纳闷不已:“你又抽什风?”
“不抽风,要挡雨,下雨。”闻逍把手往他头顶挪挪,严肃道,“是片荷叶,要给你挡雨。”
……荷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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