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蠢东西,他们天下第宗不收。
“不,他肯定和蔺月盏有关系。”闻逍拧着眉头,大脑飞速旋转,“该不会是蔺月盏去山上,发现人不在,所以来找吧?”
你是把逻辑都喂狗吗?
蔺月盏头疼地揉揉眉心,提醒道:“们先离开,蔺月盏就算在追,也不能比们先到这里吧。”
闻逍脸笃定:“有可能,蔺月盏修为高深,可缩地赶路,日行千里不在话下。”
“咔嚓”声,匾额断成两截。
闻逍嘴角抽搐,不是吧,他只是感慨下,只是缅怀下逝去自尊,没有想直回去意思,老天爷你犯不着防得这严实吧。
此时,他身后蔺月盏默默收回手,指尖上灵力还未消散。
那该死王少爷净出些馊主意,勾引闻逍不成功,还害得他丢那多次人,该给点教训。
匾额掉下来,王府大门很快就打开,不过只开条小小缝儿。
回报,思索半晌,从储物袋里找出瓶延年益寿丹药,留作谢礼。
金银太俗,他送平安康健。
留袋子珍珠闻逍揉揉鼻子,不知道为什,总想打喷嚏。
去医馆时候,闻逍直想多拿几盒药膏,被蔺月盏强行拖走,连老医师面都没有见到,只留些金银用作当初医药费。
去王府路上,闻逍还忍不住念叨:“那药膏真很好用,有备无患,你当初用效果也很好,为什不让多买些囤着?”
嘿,你还挺解。
蔺月盏耸耸肩:“那们现在怎办?”
闻逍放弃和王少爷告别想法,掉头就走:“尽快离开这里,你家在哪个方向,接下来们得认真赶路。”
蔺月盏求之不得,指指灵州方向,闻逍加快速度,使出吃奶劲儿
王少爷背着包袱,探头探脑地从府里出来,看眼掉在地上匾额,满脸错愕:“哪个不要命敢砸家牌匾,活腻吗?”
蔺月盏默不作声地抬抬指尖,王少爷平地摔个狗啃泥,他警惕地打量着四周,咽咽口水:“究竟是谁,何方妖孽竟敢戏弄本少爷?!”
闻逍想出去解释番,忽然听到王少爷怒气冲冲地吼道:“本少爷可认识天下第宗宗主,今日正要赶往天下第宗拜师学艺,妖孽若不速速退散,本少爷定叫天下第宗灭你们!”
闻逍默默收回脚:“他说他认识蔺月盏,他要去天下第宗。”
蔺月盏在心里暗骂声:“他胡说。”
因为你买不到。
蔺月盏脸麻木:“家里有,不用买,别花冤枉钱。”
买几盒药膏就是花冤枉钱,看来这软饭里水分很大嘛,闻逍暗叹声:“好吧。”
来到王府,种沧海桑田时光不复感觉涌上心头,闻逍颇为唏嘘:“上次来时候,咱们两个还是好兄弟,现在你肚子里都怀上崽。”
看着这高高悬挂匾额,好像又看到当年那凛然不可侵犯直男尊严,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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