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烫之后立马屏蔽痛感,蔺月盏甚至没有感觉到他刚刚碰过自己:“哦。”
药盒打开,花香就弥漫在整个山洞里。
有价无市伤药啊!
竟然用在这方面,用在那种地方……蔺月盏默默埋起脑袋,耳根子片羞红。
药膏质地滋润,闻逍仔细地将药膏涂抹在伤口上,在烛火照耀下,伤处泛起润润光泽。
果然,就算不记得以前事,闻逍本质上还是那个心狠手辣闻逍。
蔺月盏瞥眼放在旁蜡烛,闷声闷气道:“没事。”
放那近,是不是还想烫他?
就闻逍那出人意料行事风格,看着愚蠢,实际上是大智若愚,举动都有深意。
能屈能伸蔺大宗主选择息事宁人。
代入下,蔺月盏心态崩。
他堂堂天下第宗宗主,修真界里数数二高手,闻逍怎敢!最重要是,他们已经将窗户纸捅破半,闻逍竟然把他当儿子!
臀肉晃动,浮起层胭脂红。
闻逍愣,连忙别开眼,他怕不是个变态吧,为什会有种想咬口冲动。
“闻逍,你太过分,你怎能——啊!”
步,不然直羞涩下去,中间窗户纸永远捅不破。
闻逍看很认真:“还好,只是有点轻微撕裂,天亮以后就去城里……诶,对,之前从医馆拿回来药膏在哪里?”
上次他涂之后,睡醒之后就看不出印子,效果巨好。
蔺月盏偷偷从储物袋里拿出药膏,警惕道:“你去城里干什,该不会要找姑娘吧?”
因为他没办法帮闻逍度过发情期,所以闻逍想去找别人!
闻逍看着手里药膏,突然想起件很重要事情,男子与男子在起有违天和,若要享受鱼水之欢,需要些东西来
“真没事?”
“没事。”
难道这是低温蜡烛?
闻逍松口气,蜡油已经凝固,是不是应该拿下来?
闻逍犹豫下,快速伸出手将那蜡印拿下来,此地无银三百两,道:“什都没做,现在准备给你上药!”
突然拔高声音将闻逍吓跳,他转头看,泛红掌印上新添滴蜡油,好似颗凝固朱砂痣。
闻逍头皮紧,连忙将蜡烛放到旁:“对不起,刚刚走神,忘手上拿着蜡烛……大美,你怎样,没事吧?”
故意。
绝对是故意!
蔺月盏呼出口气,暗暗在心里磨牙,刚刚打他屁股,还不准他申诉,不过是说句“过分”,就用蜡油烫他!
蔺月盏越想越觉得自己猜得没错,眼里满是谴责,仿佛在看个始乱终弃无耻之徒。
“……”闻逍没好气地翻个白眼,又气又无奈,巴掌拍在他屁股上,“找姑娘干什,逆子,整天就知道瞎想,去城里自然是要给你买伤药,不过现在不用。”
“……”
他这是被打屁股?
如同三岁稚童,闯祸后被爹娘抱到腿上教训,边骂逆子边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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