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月盏控制不住战栗,像淋雨后瑟缩小动物,惹人心怜。
闻逍以为他在害怕,安抚吻下下啄在他眉眼和脸颊,然而他怎也想不到,怀中人瑟缩并非源自恐惧,而是发自内心兴奋。
他确迫不及待。
很久。
电闪雷鸣,狂风大作,夜风裹着雨水淅淅沥沥,风吹进山洞,形成回音,细小声音被放大,敲击在耳膜上。
“不要求饶。”
蛇妖要度过发情期只能用原形,即使用人身做,也只能暂时缓解不适。
蛇眸好似块凝固金色琥珀,中间瞳仁眯得极细,黑沉如墨,浓重威压有如实质,从中泄露而出,如同千万道丝线,将蔺月盏紧紧缠绕起来。
山洞里没有点蜡烛,蛇瞳散发着淡淡光,笼罩住白雪中点殊色,在包含妖力涎水浇灌下,种子很快就发芽,生长起来,开出荼蘼花,结出艳丽果子。
“求饶话,会变本加厉。”
方式很古怪,很多时候,男人并不会察觉到其中隐含意思。】
【比起直接进入正题,圈圈缠绕有时更能满足控制欲,这让他有种在戏弄猎物感觉。】
戏弄……
蔺月盏原本不理解这个词,如今亲身体验,才发觉这个词无比贴切。
进山洞后,闻逍反而不急,他变回原形,拥抱着蔺月盏,尾巴绕在腰间,蛇信子在胸口上游走,抱得紧紧。
蔺月盏皱下眉头,心烦意乱,他向来不喜欢杂乱声音,这种窸窸窣窣动静更是讨厌,让他想起不好回忆,在暗无天日角落,充满隐匿在四周寻不到踪迹恶意窥视……
“看着。”
那只手从后背往上移,扶住蔺月盏后脑勺,微凉指尖贴在后颈皮肤上,慢条斯理地按揉:“只看着,好吗?”
这是蔺月盏听过最强势请求。
等两秒,没有等到满意答案,闻逍心中急躁,撕碎表面温柔,蛇尾往
他贴心地提醒完,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摘下果子。
蔺月盏瞳孔紧缩,忽然被托住后背,不是蛇尾,而是只手,冰冷却宽厚手,托住他后背将他扶起来,半坐在干草上。
第次,他想像个人样进行。
即使他现在收不回尾巴,即使他只能维持上半身变回人身,但闻逍还是希望能用贴近人类形象。
为床伴留下温柔印象,是个好攻应有觉悟。
比起其他动物舌头,蛇信子虽然细长些,但分叉特殊结构在触碰范围上更广。
山林夏日雨水多,白雪则是罕见存在,好不容易从凡尘落进来丛,自然是被山大王监管着。
雪地上闪烁着星星点点绯红,都是监管者啃出来血迹,绯红之中有更深殊色,是雪地上生出来花。
与上次亲吻相比,闻逍动作很轻柔,珍而重之,竟看不出多少情/色意味。
但对蔺月盏来说,这种珍视反而更加难以忍耐,他试图阻止,还未开口,就得到闻逍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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