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经常开车或骑摩托车,可那段时间去哪儿都骑自行车,所以,当警察问如何诱拐小真实时,就顺口说骑车载着她。不得不这说,因为要配合警察。”
如果当时警察呵斥菅家,说他讲错,让他改为“从堤坝走下来”,会有什后果?
恐怕吉田先生与松本女士目击到“鲁邦”就直接变成菅家。当时警察表彰过那些后来被封存证词,他们也可以瞬间让这些证词变成证明菅家有罪有力证据。
如此来,松田女士就不会发出小真实不会坐自行车后座疑问,而执着于“消失目击证词”也不会走到今天这步。这刻,深深感受到路走来不易。
通过采访菅家,还明白件事——菅家只是个普通人。
里见过,从没去过那里,根本头雾水。无奈之下,只好随便乱指。H警部就说,不对,要再过去点。只好配合他重新指个地方。”
整个办案过程已经胡闹到超出想象。
又问个在意很久问题,就是菅家画那张鞋底图,旁边还写着“这是杀害小真实时穿运动鞋”。为什会画这样张图呢?菅家干脆地回答:“是他们让画。”
当时,菅家完全不记得自己鞋底长什样,于是警察给他看张鞋底照片。应该就是现场发现足迹对应鞋底。菅家就对着这张照片画起来。
那时,突然被认定为凶手菅家甚至连检察官和律师都分不清楚。他笑着说:“直以为审判时候,会出现个像大冈越前[3]那样人,什都不问就可以洞察是冤枉。”
只要见过他就会知道,他骑车上下班、在幼儿园开校车、喜欢罐装咖啡、偶尔会看寅次郎电影和成人影片……是个与你毫无差别普通人。这样个人,司法机关却用DNA型鉴定将他判为杀人犯。
菅家被释放后不久,见证他与另个人碰面,地点在霞关角律师会馆。会馆会议室里,个身穿灰色西装、身材矮小白发男人与菅家用力地握手、谈笑风生。头顶灯照亮这个男人面庞瞬间,感觉时空交错——那个被判死刑后通过再审无罪释放免田,时隔二十六年,再次见到他。
菅家还在看守所时,免田就曾多次去探望。这两人都在
然而,初次公审时,菅家站到法庭上,总感觉那些可怕警察们正坐在旁听席上盯着他。H警部与Y刑警也许就在其中,菅家很害怕,承认所有起诉内容。
“庭审时,并没有真切地看到他们,可是,就是很害怕,总觉得他们就在现场。”
免田也跟描述过类似场景,逼供警察就坐在旁听席上“盯着他”,以防他突然翻供。
直到第六次公审,菅家才敢看向旁听席,发现那些警察并不在那儿。于是,他第次主张无罪。免田则是在第三次公审才主张无罪。
还问菅家,为何要说是用自行车载着小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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