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察觉到心思,说句:
“太好。找到犯人。”
“……是啊。太好。想说跟你说
传来像是透过麦克风发出鲜明女声。想都不用想,声音主人就是坐在隔壁求职生。身套装女学生脸上有颗远看也很清楚泪痣,挺直背嵴,毫不掩饰满腔自信地雄辩着。
“无论是自己还是公司,只要打开心房,好好看着周遭切,就定能掌握什。其实管人事人也没那坏心眼,求职真没那恐怖,也没那辛苦。”
默默瞅着她眼睛,还有那颗泪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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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没有任何回公司后记忆,反正没人关心,也没人斥责,虽然有点在意迟归说词是否顺利过关,总之切记忆都很模煳,也无所谓。浑沌意识稍稍清醒时,已经晚上十点,虽然还有末班车可搭,但没信心能走到车站,所以决定坐计程车返家。不知为何,总觉得自己像个旁观者般思索这些事。
不退缩地瞅着他。
但他像是突然失去记忆,忘存在似地,直做着无意义各种举动。不是擦掉杯子上水滴,就是双手拉扯装吸管纸袋,再不然就是闭目养神,伸手按着眉间;抑或是抠掉手指上脏东西,叹口气,瞄眼手表。就在着急地再次开口时——
“还用问吗?当然不可能。”
顿觉视野扭曲,颗心渐渐萎缩,意识逐渐远去,用仅剩力气让自己不至于从椅子上滑落。
九贺苍太抓着杯子,站起来。
突然,有股必须马上联络波多野芳惠使命感,遂掏出手机。当意识到这个时间点不适合打电话时,已经接通。赶紧为自己失礼道歉,她点也不介意。
“没关系,都很晚睡,”她回道,“已经知道密码,打开那个档案吗?”
“那个嘛……还没有。”
告诉她,真正犯人是九贺苍太。仔细想想,对于波多野芳惠来说,犯人只要不是她哥哥或是就行。是谁都无所谓,所以根本没必要打这通电话。
果然她只是随口回应:“原来是那个帅哥啊。”让开始对自己这通深夜急电,深感歉意。
“嶌,你之所以能拿到内定,可是讬福呢!在那场互揭疮疤小组讨论,你可是唯全身而退人呢!多亏那封信,才能拿到内定资格,所以就原谅干蠢事吧。毕竟让你背负这个业才是真正‘公平’,不是吗?”
他朝垃圾桶走去,因为脚步过于轻盈,还以为他扔掉杯子后会再走回来,没想到九贺就这样走向办公大楼。起码也该打声招呼吧。坐在离他十公尺远有此莫名期待,但他还是头也不回地走。
有种切划下句点感觉。
必须追上去,叫住他才行。明知如此,却没有体力,也没有心力从他那里夺回信封内容。懊恼与痛苦以残酷高温烧炙心,只能动也不动地怔在原地。
“对自己洞察力很有信心,也擅长自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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