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在家拼命蒐集大家丑闻八卦,小心翼翼地塞进信封,然后找个适当时机,在不被别人察觉是他所为情况下将信封放在会议室。那,要怎做才不会被发现呢?方法只有个,那就是比谁都早踏进会议室,找个好地方摆放信封。所以当大家说好要在涩谷车站集合时,想必犯人定很气吧。必须找个适当借口,自行脱队才行。”
矢代暗示是谁,答案很明确。
沐浴在所有人目光下,仿佛被逼到不得不开口森久保反驳:
“……根本是谬论,也没任何证据。”
他扶扶根本没歪掉眼镜。
照片,对吧?”
“又在扯这种事?真是够,”矢代脸上浮现抹嘲讽笑意,“不管怎想,犯人只有人,不是吗?”
虽然没有什确凿证据,但要是问觉得谁最可疑,也会说是矢代,毕竟她从早就怪怪。也许除以外,没人察觉,但看到她方才在门边不寻常举动,还有森久保拆开信封时,她那大胆无畏微笑,还投票给森久保,所以不管怎想,她最可疑。
不过,当告发她资料曝光时,整件事确实变得不太样。所以说,犯人也刻意准备告发自己资料吗?会议室里有六个人,准备六个信封,不管怎想,都是准备要分别告发六个人资料,足见犯人肯定也准备告发自己资料。那,犯人究竟要以什样计划取得内定资格呢?
瞄眼其他五个人脸,发现森久保在看张小纸片,张名片大小白色纸片。森久保大概察觉到视线,赶紧捏扁纸片藏起来,就这样低着头。
“刚才实在太好笑,”矢代毫无退缩之意,继续犀利发言,“本正经说明为何要拆开自己准备信封,还真没见过那滑稽人呢!叫人傻眼得忍不住投票当作谢礼。反正不会再投给你第二次,就当作饯别礼吧。自己先承认话,罪也比较轻,如何?还要装蒜吗?”
“咳!”森久保为掩饰自己词穷,故意咳声后,勉强挤出笑容,“少在那边胡乱臆测,血口喷人,任谁都有机会抓住时机放那种东西。”
“至少们进来后,没有人在门附近做出什可疑举动,况且要把那大信封藏在门后,应该会有
“准备这些信封人,只有个。”
这断言矢代凝望着门那边。
“信封不可能从地板长出来,所以只能藏在门后。那扇门直到会议开始前直都开着,对吧?因为是往内开,所以门敞开固定后,门后便成处死角。所以直到会议开始前,包括人事部人在内,都没人发现那个信封;但是门关上,没门板遮掩,等到会议开始,大家都发现那个信封存在。于是,不知道是谁准备信封,就这样突然又自然地出现在会议室。看起来就是这样企图,不是吗?”
“这种事不用说明,们也知道啦!你到底想说什啊?”
面对袴田质问,矢代脸嫌烦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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