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靠在墙上,萧禾只能用力环住樊深脖子,不断地发出细碎声音。
樊深速度极快,点儿也不温柔,开始是在泄愤,但渐渐地他就有些沉迷其中。
萧禾声音太好听,萧禾味道太甜美,萧禾身体有着可以让他无限沉迷魅力。
可是……怎能再度被他欺骗?
在最后时刻,就在萧禾兴奋地几乎尖叫出声时候,樊深俯身,在他脖颈上狠狠咬口,低声道:“真该让全世界都看看,威名远扬帝国第元帅,骨子里是怎样yin乱不堪!”
萧禾犹豫丢丢,就开始伸手解他腰带。
樊深动不动地看着他,看着他眼底羞赧,看着他微红脸颊,看着他那副心甘情愿模样……就好像……
不……没有好像。
这些全都是他装出来。
他最擅长伪装,不是吗?
青年冷淡疏离声音,残忍无情话语,全部都可刻在他脑海里,让他连刻都不敢遗忘。
他怎能忘记他有多狡猾?
他怎能忘记他有多卑劣?
他怎能忘记他带给他切!
那些噩梦,那些折磨,那些永世不得翻身痛苦。
,喉咙微微耸动下:“那个……需要帮忙吗?”
句话,个表情,如同击重锤,砸在樊深心尖上。
尊贵,高高在上,这个他敬仰十年,痴迷十年,恨十年男人,此刻跪在他面前,白皙身体干净美丽,仰起容貌精致漂亮,还有那双眼睛,湿润柔软,似是漾满浓浓深情,他咬着唇,正在用柔软声音引诱着他。
也许他在算计什。
也许他又在想着欺骗他。
***
萧禾在他这挺喜欢浴室里待几乎整整夜。
虽然他很爱和樊深做这事,但说实话,这次樊深实在
心底阵密密麻麻刺痛,樊深烦躁地推开他手。
萧禾不明所以抬头。
但不等他做些什,樊深已经把他拉起,托着他腰,直直将他推到墙边,泄愤般蛮横地冲进去。
没有任何前戏,还是这样姿势,萧禾不禁疼得轻哼声。
但好在他身体韧性很好,在最初疼痛之后,很快就被带起兴致。
都是他啊,怎敢遗忘!
情念被浇熄,樊深眸中片冰冷,轻笑着勾起他下巴:“好啊,来帮,用你嘴。”
萧禾怔怔,有些不太好意思。
虽说他们以前什都做过……但是……嗯……
算,算,又不是第次,害羞个毛线球球,虽然以前是樊深做多,但他偶尔也该付出下,尤其这次樊深明显有心思,他还是哄着些比较好。
也许他又在用表面上浓情蜜意来勾勒张绵网,将他困死。
可是……樊深仍然心动几乎要控制不住。
——爱?别说笑话,你连他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和你上床,只感觉到无比恶心和厌恶!
——樊深,不要再痴心妄想,和在起,你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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