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两种绝技已得真传。就赶回四川寻找你们报仇,这时四川早已被清军平定,只有李闯王残部,还占在川滇边区。大劫之后,面目全非;亲戚故旧,半登鬼域,怎样也找不到你们,也无从打听。后来辗转寻访,偶然听武林名手说起,剑阁绝顶,隐有高人,猜是天澜,这才两番到来寻仇打斗!”
老婆婆道:“们投奔李定国后,不久便得到重用。天澜成李定国心腹爱将,也帮着管理寨营事务,本来高级将领是可以和家属同住,但们却自愿分开。李定国有天问及,天澜把全部事情都告诉他,李定国慨然说道:必定帮你忙,要令你们兄弟和好,夫妻重圆。他也真够义气,在军务繁忙中,还派人到处查访天成下落,谁知大成竟是到回疆呢!
“那件黄衫,那件新婚后亲手所做给天成杏黄衫子,把它珍藏起来。衫上还染有天成几点鲜血,要把它留给仲明。仲明从小至大,给他做衣服,也都是黄色,军中叫他做黄衫儿。有人奇怪问,为什总是做黄衫给孩子穿?只是苦笑不答。这原因,直没有对仲明说过,发誓要等他们父子见面后,才告诉他知道,天可怜见,今天他们父子到底是见着面!”
黄衫少年听到这里,泪流满面,低低唤声:“妈妈。”老婆婆用手轻轻抚摸他头发,继续说道:“李定国初时占据川黔,力抗清兵,声势也很浩大,可惜夕阳虽好,已近黄昏,清军平定中原之后,兴兵三路,大举来攻,洪承畴、吴三桂等大汉*都是满军前驱,而张献忠余部另股主师孙可望忽然在阵前叛变,投降满清。李定国路败退,直给退到缅甸,在孟腊吐血而亡。临死前他在病榻上交代军务之后,将封信交给天澜,说道:若你他日见着天成,就将这封信交给他看吧!天成既是武林名家弟子,他不相信你,也该相信!李定国是军主帅,英风侠气,当时真可说是万流景仰。他话言九鼎,真难得他在临死时还没有忘记天澜事!
“李定国死后,们从缅甸回来,那时川省义军已全部瓦解。天澜叫与他同到剑阁隐居。他说他以前曾奉李定国之命,到过剑阁几次,那里果木野兽很多,可以不愁生活。至于他以前去剑阁做什,他没有说,也没有问。”
红面老人接下去道:“探出他们在剑阁隐居之后,就攀登栈道去寻找他们,那时也收个徒弟,名唤于中,功夫也还过得去。带他到剑阁,叫他在谷底等,是准备若万不敌,埋骨荒山,也得有个人料理。
“半夜到来,大出天澜意料。他要向解释,可是二十年来忍辱负重,积忿极深,哪肯听他话,见面就用九宫神行掌绝招打他,他被迫招架。自以为学成绝技,胜券可操,不料他功夫也没搁下,不但本门大力鹰爪功已练得炉火纯青,而且学成武林中绝技‘绵掌’,比九宫神行掌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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