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化去对方掌力,避不开点穴。他那腿只是虚招,以攻为守。桂天澜只要往左斜身进步,红面老人就算完。看来红面老人来势汹汹,说到真功夫,还要比桂天澜差筹!”
傅青主道:“老弟掌法果是高明,桂天澜往左斜身上步,手指已然点到红面老人肋下。可是桂天澜好像有意让他似,虚虚戳,乘着红面老人斜闪之际,自己却猛地往右窜出,离开峭壁边缘。”凌未风道:“红面老人输招啦,该停手?”
傅青主道:“他才不停手呢!在月光下,看到他红面变紫,个箭步又扑过来,好像拼命似,他也真有点邪门,拳法展开,身似飞鱼,步如流水,绕着挂天澜身子滴溜溜乱转,两手忽拳忽掌,疾逾风轮,身法手法也越来越诀,脚下走却是九宫八卦方位,丝毫不乱。”凌未风说道:“他使定是九宫神行掌,这种掌法,暗藏八九七十二手点卸法,点是点穴,卸是卸骨。切斫点拿,奇正相生。正是同时对付内外两家上乘掌法。哎!这红面老人不弱,他刚才输那招,大约是欺敌过甚。他九宫神行掌,可是武当派镇山掌法呢!”
傅青主说道:“桂天澜功夫也俊极,红面老人身子滴溜溜地转,他也随着红面老人转,他发掌好像软绵绵,可是对方凌厉掌法,都给他随势化解。”
凌未风道:“这场对掌,定好看极。”冒浣莲道:“可不是吗?这两人身法,就宛如走马灯样,倏左倏右,忽逆忽顺,过阵,只看到月光底下,两条黑影,联成圈,闪电般疾转,莫说分不出招数,连哪个是红面老人,哪个是桂天澜也分不清楚。”
傅青主道:“他们出手是快极,但细看之下还分得出强弱,红面老人如怒狮搏击,桂天澜则如灵鹤回翔。红面老人每招都是重手,凶狠极;而桂天澜却闪避得恰到好处,有好几招连都看不清他是怎样避开。按说,以他那样功力,敌人击不中,他就可以乘虚反击,但奇怪得很,他却又是老守不攻,甚至敌人明明有破绽,他也是点到即止,明明看到有招,红面老者使用‘牵缘手’左右夹击,桂天澜避过正面,反抢进去,只要掌切下,万无失,红面老人非受重伤不可,他却使出花招,临时变式,放过机会。”凌未风道:“这样非吃亏不可!红面老人功力、掌法仅稍逊于桂天澜而已,他这放松,很容易给对方反乘。”傅青主道:“可不是吗?看得紧张极,恨不得想提醒他。再打阵,红面老人忽然腿飞起,踢桂天澜肋下穴道,桂天澜右掌兜,正正兜住对方左足足跟,只要用力送,立刻可以将敌人抛落悬崖,他却手腕沉,大约是想将敌人按落地上,哪知缓得缓,立刻给红面老人施展鸳鸯连环腿,左足猛向桂天澜胸膛踢去,桂天澜大叫声,双掌松,红面老人已掠出数丈,反身又是三枝弩箭,桂天澜这时面色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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